无反应,沈遥摸了摸鼻子,看小橘还在宋衍身上不停地踩,她将其一把抱过,困在怀中不让它逃跑。
宋衍着实无奈,“这就是你的哄啊。”
“啊。”沈遥点点头。
“行,你说哄就哄,我今夜怕是吃不下饭了。”宋衍摇摇头。
“那你心情好些了吗?”
“什么?”宋衍身子有些僵硬。
“没什么。”沈遥笑着低喃一句。
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再想那些不开心的,将他困在那间黑暗柴房的往事了,只要不去想,他会开心的。
宋衍自是明白了沈遥的用意,心底柔软地化成一滩水,他倾身上前靠近她耳边,声音意味深长起来,“诺诺,哄人其实有更简单的方法。”
沈遥耳根子被他弄的很痒,他靠的很近,眼底是被春风吹过的温柔。
“……什么方法。”
宋衍笑笑,直接贴上她的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扣住她的下巴,轻柔地吻着。他试探地撬开她牙关,侵略每一寸柔软,手挪到她的后脑,轻轻抚过她耳后。
许久后,见她还瞪着眼睛,他笑笑,“这才叫哄人,我教你。闭眼。”
沈遥听话地闭眼,感受到他愈发得寸进尺起来,手在乱动,可自己却不受控制,似乎在窒息,又在大口呼吸。
忽然房门被敲响,是锦书的声音:“姑爷,夫人,晚膳已经备好,要奴婢端入房间内吗?”
沈遥一抖,立刻用力将面前的人推开,他的手也从她衣下收起。
她满脸通红,嘴唇发肿,声音哑哑的,“拿进来,放在案上就是。”
锦书领命后入了寝室,不多看一眼,只是恭敬地将清汤面摆好。
而这期间,宋衍又吻上了她的脖颈,轻轻啃噬着。沈遥被他磨得又痒又怕,不敢发出太多动静,直到锦书又低着头离开房间,关好门后,她才生气地将人推开。
“你别
得寸进尺!”
宋衍笑着,贱兮兮道:“好软,控制不住。”
“时衍!够了啊!”
“好了,不弄你了。”他怕将她真惹急了,又乖坐回去。
“你一天没吃饭,现在做好了就快去吃。”
沈遥坐在床里侧,想跨过他下床,却没想到他抬腿一勾,瞬间失去平衡,扑倒在他身上。
她怒了。
“除了诺诺,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沈遥本想挣扎着起来,听到他低沉的话语后,心底一沉,又不动弹了。
“公公,婆婆,他们也对你不好吗?”
“嗯,他们不爱我。”宋衍将趴在自己身上的沈遥抱紧,头埋在她颈间,深呼吸一口气,“他们只爱他们的另一个孩子,我是多余的那个,是应该胎死腹中的那个恶种,怪胎。”
沈遥半撑起身子,定定看着她,不敢置信他竟说出这么自暴自弃的话。
“你说的是你那个妹妹吗?”
宋衍没有回答,只平静地说:“还记得那年,他们的孩子学骑马,让我在一旁看着,可马受了惊,我努力上前控制,他还是坠马了,嫡母认为我没看好,让我跪在雪地中两天两夜,导致后来膝盖一到阴天就发疼。”
沈遥心惊,“后来呢?”
宋衍将她脸上的发丝轻轻拨开,“后来诺诺发现我这毛病,每当天气阴冷时,都会给我热敷缓解。诺诺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在我身处淤泥,满身恶臭时,还看得到我,唯一在乎我的人。”
“那你现在?”沈遥垂眸想看他的膝盖。
他温柔地揉了揉她发顶,“郎中已经给治好了。”
沈遥从很早以前,便看出来,他是个极度缺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