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真的很好看,这种凸起的,很明显的。看着就让人想捏。”
宋衍沉默,眸子颜色更深了。
他转过头,勾起唇角,“事不过三,阿姐。少年变男人,只一瞬即可。”
沈遥听懂了他言后之意,视线往下去,弹指间便收回了笑容。
她其实第二次见这样的场景,事到如今还依然觉得很神奇。
这就是话本上所形容的……忽大忽小,忽长忽短。
奇哉!怪哉!
沈遥就是个纸老虎,玩儿不过,最后只能尴尬道:“呀……你今天居然穿亵裤了。”
宋衍:“???”
他深呼吸着,努力淡定下来,陡然沈遥发现耳根子同样通红。
于是暗自窃喜,又故作冷淡道:“不想看我穿亵裤?”
沈遥笑得很勉强,“还行吧,我很开明的。”
宋衍挑眉。
沈遥倒是从容坦荡,“毕竟你都以身相许了,不就是这点儿小癖好嘛,能理解。”
宋衍以前也是没见过沈遥这么流氓的样子,毕竟做阿姐的,身份摆在那儿,该端庄得端庄。
他此刻着实庆幸宁梓谦那厮没能真正与她成亲,这副娇俏的模样,只有身为夫君的他看得到。
要不是因为沈遥,他早将宁梓谦五马分尸。
想到这儿,宋衍倒是笑了,笑到双肩颤抖。
“你笑甚啊?”沈遥不解。
宋衍半晌说不出话,又道:“既我以身相许,那阿姐别不要我。”
否则,定毁了一切。
沈遥懒得再与他掰扯,直接起身,将拔步床内灯吹熄,只留下一盏,爬进床内躺好,闭上眼睛。
“行,别骗我,我就一直要你,臭弟弟。”
宋衍再也说不出话了,只得默默躺下,扭头静静朝她看去。
……
夜半时分,弦月高挂,葫芦镇外的丛林中,宁梓谦灰头土脸从灌木丛中钻出,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草屑。
镇外的小厮阿栗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公子,立刻迎了上去,“公、公子!怎会被打成这样?难道没见到长公主吗?”
“见到了。”宁梓谦一口血痰吐在地上,又抹了一把脸,鼻血已经停了,“就是诺诺打的。”
“啊?长公主怎会?”阿栗大惊。
宁梓谦捂着腰,随意找了棵树靠着坐下,“不知发生何事,看起来她不记得我了。”
“怎会如此?”
“许是那日迎亲碰到的山匪,给诺诺伤着头。不过我本以为是山匪,直到今日看到宋衍那臭小子……”宁梓谦气到脸红脖子粗。
阿栗惊得上前捂住他的嘴,又四处张望一番,“诶哟,我的公子啊,圣上名讳怎能直呼,还叫、叫、叫臭小子。被人听去了可是大罪。”
“疼!疼!别碰我嘴!”宁梓谦呲牙咧嘴地将阿栗双手扯开,“再说,我就这样叫他怎么了?若没我宁家相助,现在坐在那位子上的人是不是他可还难说!”
当初认识这臭小子是通过沈遥,那时这小孩瘦骨嶙峋,柔柔弱弱,又一句话不说,看他的眼神像利刃冰锥一般,总感觉很诡异。
他只一直听诺诺喊他“小衍”,后来许久才知他宋姓的真实身份。
他宁家虽无官职,却是凉州首富。在诺诺说服下,为了此人大业,他们一家赌着性命,出了多少银钱给他招兵买马。
阿栗被他这番言论吓得心惊胆战,四处又跑了一圈,确认没人才放心回来。
“那日官兵追赶我们,还说我们是被通缉的罪犯,这……”
宁梓谦瞅他一眼,捡起地上的树枝在手中掰着,“这你放心,也就在那葫芦镇中如此罢了,明显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