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硬,此刻被他磨得没脾气,没想到夫君这般孩子气。
“叫声姐来听听,我就原谅你了。”
宋衍来到她耳边,热气呼入她耳蜗,痒得她头皮发麻,他声音又轻又撩,“阿姐。”
沈遥眨了眨眼,心跳得更加剧烈起来,垂眸看他靠在自己肩头,斜眼睨着她,风骚又浪荡。
本想逗弄他的,好像给自己玩儿进去了。
宋衍继续说:“阿姐,今夜让弟弟陪你睡可好?弟弟手艺不错的。”
“……什么手艺?”
不会是她想的某种房中手艺吧?他哪儿学的?
宋衍看着她许久,见她面色通红,不叫多久便轻易猜出她想法。
他低笑了起来,在她耳边说:“自然是按摩手艺,想哪儿去了?”
“你!”沈遥头往后仰,躲过他,又盯着他深邃的眸子,最后揪着他耳朵将人拉开,“臭不要脸你!”
她不等他说话,又逃跑似的飞奔出书房,连刚才没收的小衣都落在了地上忘拿。
宋衍看着她消失的身影,笑意如沐春风,将地上那件小衣捡起,放在鼻尖轻嗅后,又收回盒中。
他就知道。
他的阿姐太心软,太单纯。
……
沈遥当晚自然享受了宋衍的手艺。
他手艺确实很不错,对背部的每一个穴位了如指掌。
只是不知怎的,他给她弄得心痒痒,手中医书停在一处看了许久都没翻页。
“诺诺这些时日,都不看话本了?”
“嗯。”沈遥回过神,扭头看他一眼,随口答:“想找些事情做。”
此话一出,宋衍按压她肩膀的力道蓦地重了几分,沈遥疼得轻喊一声,一脸怪异转头看向他。
宋衍凝视着她白皙的脖颈,没有说话。
他自然知道她为何最近尽看医书,除了想要找回记忆是一方面,还是因为那个八十岁的老朽。
那日老头突发癫症,宁梓谦救了人,他自然知晓。
实在叫他嫉妒得胃液翻滚,血液似乎在试图冲破血管。不说宁梓谦那厮,竟然连一个八十的臭老头都值得她如此上心。
一个臭老头,凭什么?
想到此处,他整个人直接趴了下来,压在她的背上,狠狠一口咬上她脖颈。
“啊!”沈遥震惊地喊出声,不疼,却痒得不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扭过身子将人推开,滚到床里侧,不解地看着,“你又发什么疯?”
宋衍侧躺着,一只手懒懒地撑起头,认真观赏着面前明艳的人儿,像一朵洁白却又热烈的娇花,下巴尖尖,眼神湿漉漉地反着光。
她的脖颈上被他留下了红痕,也只有他能留下红痕。
宁梓谦不能,那八十的臭老头也不能。
想到此处,他心情算是好了些许。
他沉默许久,在沈遥被盯得浑身发麻时,倏然上前一手将她揽过在怀中,又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没什么经验,只知道揉捻,想吮她舌头,却不知怎么让她张嘴,最后只能一个劲儿地吮唇瓣,直到嘴唇都被他亲肿了,才放开。
只是他还在定定看着她的唇瓣,紧闭的牙关。
她嘴闭得真的好紧。
或许他得想想办法,或是看点儿书学习。
沈遥头昏脑胀,缓了许久才开始喘气。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嘴,疼得蹙眉,这小畜生力气挺大,又没技巧,跟野兽觅食似的。
“你口艺真烂。”
宋衍一怔,沉默着没说话,又将人抓着脖颈揽过,不满地重重亲了一口。
沈遥疼得怒了,一巴掌甩他脸上,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