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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子,走官途 七月犁 109968 字 1个月前

心您。”

莫大山端着酒杯苦笑:“他那人也就适合待在书阁里,清清静静,专注于喜好上。”钱坪的率直,他在翰林院就见识了。

“这次皇帝讨银的事,咱们不能只看热闹。”记恩尽挑口味重的几个菜吃,陪媳妇坐月子,他嘴里淡得都没味了。

云崇青认同:“咱们要盯着点京城。”

“武口街和鹤立街有云客满楼,旁的交给沐宁侯府。”温愈舒拿走夫君手边的酒,给老师满上:“今天下午,常汐不在,我一人坐堂室里捋了捋所有事,发现咱们疏忽了一点。”

“什么?”云崇青看向妻子。

温愈舒回视:“上回我跟茹宝、红俪还有五姐扯家常时,茹宝姐提了一嘴金俊高中家里摆宴,和盛钱行送贺礼的事。你知道和盛钱行大东家盛氏老宅在哪吗?”

记恩插嘴:“和泽济阳府。”

济阳府不就挨着江备省府潼南?云崇青双目一紧,他知道忽略哪了:“你的意思是邵启河去江备,可能不在盐,而是想摸盛氏的底?”

还真有可能。记恩一块红烧肉堵着嘴,他们把心思都放在盐上了。

“也是这两天的事提醒了我。”温愈舒讲:“文昭十三年的私矿案,你们都能将它与陈家案连到一块。若背后那人再在盐上动手,那就是将满朝文武当傻子看了。”

确实,莫大山抚须。

作者有话说:

谢谢支持!!!

? 第 59 章

无论是薛家案, 还是陈家案,都过去太久了。想要查细节,难比登天。况且对方势力埋得很深, 当时既能让案子无对证, 那就不怕以后。他们能寄望的,就是黑手再次犯案。

云崇青给妻子夹了一块牛条:“邵启河年纪不小了, 他很可能会随他父亲邵隽和,待摸准了信儿, 便病退。”

“邵家到底图什么?”记恩想不明白:“手握十几商户, 不缺银子。连着五代有人走科举入仕, 虽然内里不是什么干净人家, 但底蕴到底是攒起来了。日子可以说是好样儿, 为何还要助纣为虐,冒这险?”

“是啊。”温愈舒也困惑在此:“说冠南侯府许了大富贵,也不甚合理。没影儿的事,谁傻了吧唧的会将身家性命豁出去?”

莫大山更倾向于受制于人, 亦或拥着同样的大利。夹了一块白肉蘸了料,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深入细想。

“还记得之前崇青说过一事。建和九年,你娘带着你出京…”

一点就明了,温愈舒蹙眉:“住在孟元山,邵家得知此事, 是夫君这透的消息。”

云崇青接道:“再联系上邵家近些年的举动, 用女攀高门, 送美给大吏。也许这其中有冠南侯府之意, 但应也不无另攀高枝, 用以抵制的想头。”

“谁也不想终生受制于人。”但记恩还是不解:“照川宁薛家案来算,至今已有六十余年了。文昭四年,邵嘉昌下放南川,那就是…六十九年。邵家是那会便已经跟冠南侯府勾连了吗?咱大雍建国才九十四年。”

“冠家…”云崇青攥着酒杯,心中百转:“据我所知,邵家在邵关扎根是在凌朝文帝时。”而文帝在位仅两年,就崩在了宠妃骆姬床上。“冠家呢?”

这个莫大山知道:“冠家起势于曰齐省覃丹府,祖上开武馆的,精于骑射。”

倒是合了冠家出教头的名,但云崇青疑惑:“他家是南方人?”冠文毅,他在乾雍殿见过,身材魁梧,络腮虽修剪过,但仍难掩极重的毛发。口音上,已经全无南方调。

“看不出来。”温愈舒夹着牛条沉凝几息,转眼望向夫君:“你上次教我遇事要设身处地,代入已知,大胆怀疑,正推不成就反推。”

云崇青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