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薛鸷看着床上那人说。
见他没回应,薛鸷又指名道姓道:“沈琅,我走了。”
他看着那张脸,想起自己昨晚上借着酒意,一番自我剖白,原本是想诱他也说几句自己的事的,谁料这小瘫子嘴闭得这样紧,一句话也不肯和他说。
话重复了两次,薛鸷被他晾得心里有些恼了,正要开口找茬,却见那人轻飘飘地看他一眼,也不热情:“好,仔细地滑。”
只五个字,薛鸷又觉得得意了,以前这人都只叫他滚,如今都肯说句好听话了,可见这块冰再冷,也总算被他捂热了一点。
“金凤儿,去送送你大爷。”
又一句话,薛鸷心里顿时更熨帖了:“不必送我,你只管替你们哥儿洗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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