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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音:“骆衍,你一定要和一个女孩子比身高体重、比谁更有安全感吗?你是傻吗?”

夏清圆眼睛提溜提溜转,饶有兴趣看着面前的男生。

他长相英俊与自家哥哥相配,而且看上去傻傻的很在乎哥哥,哥哥真的决定好了也能拿捏住。

夏清圆接受能力相当好,她扬起无害明媚地笑容:“所以,你是我嫂子吗?”

骆衍现在根本不想听情敌说一句话,他想都没想反驳:“谁是你嫂——等等!”

他猛地回眸,又看了“情敌”一眼,她的眼睛是很漂亮的凤眼,眼尾上挑,双眼皮像是小扇缓缓开合,像极了沈时雨。

骆衍情绪像是乱拨的电线噼里啪啦地,他深深吐了口气,郑重地抽了桌子上的湿纸巾擦了擦手,向夏清圆伸了过去,友好道:“你好,我是嫂子。”

夏清圆轻快地笑了起来。

像是为哥哥能找这么有意思地老婆而开心。

“我叫夏清圆,‘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的那两个字,”夏清圆很健谈,简单自我介绍过后,指了指沈时雨,“是沈时雨的妹妹,亲生的。”

骆衍冲上头顶的肾上腺素自从知道夏清圆是沈时雨的妹妹后,已经悄无声息地消退了。

此时此刻,他又是滴水不漏的那位贵公子骆衍了。

他抬了抬手,把咖啡厅的服务生叫了过来,十分亲切、相当积极、以请妹妹帮忙刷光所有卡为目标的态度,向夏清圆推荐饮品。

沈时雨还沉浸在夏清圆和骆衍“互认姑嫂”的可怖场景中不能自拔,等他如梦初醒,两人已经亲密到仿佛认识多年一般。

别人家的他不能管,沈时雨叹了口气,似是警告:“清圆——”

夏清圆抬起眼睛,俏皮地耸耸肩:“好吧。”

她无辜地对骆衍说:“嫂子,我不能喝饮品的。”

“为什么?”骆衍不理解地黏糊到沈时雨身边,“学长,是我想带妹妹消费的,我可以包场。”

夏清圆从未见过如此土豪之人,但还是实话实说:“嫂子,不是我哥不让我喝,我的身体不允许。”

骆衍听夏清圆这么说,才注意到她苍白的面容和颜色过深的嘴唇。

夏清圆笑笑:“我心脏不好,饮食要吃清淡的,每天的喝水量也有范围,不能随便增加或者减少的。”

她眨眨眼睛:“嘿嘿,我刚刚就是看看,过过眼瘾。”

骆衍惋惜地听着夏清圆的话,她年龄这么小,遭逢这样的变故却还积极乐观,真的是很好的女孩。

想到这里,骆衍心里一沉,下意识看向沈时雨。

这也应该是学长一直紧绷着脑中的弦,闲暇下来就四处打工、不肯停止的原因吧。

这些年,学长过得真不容易。

骆衍爱惜的目光毫不掩饰落进沈时雨眼里,烧得他耳尖一烫。沈时雨难为情地别过脸,干巴巴嘱咐了夏清圆几句,才想起夏清圆又叫骆衍“嫂子”。

他心里羞恼,脸一沉,夏清圆连连露出“我不敢了”的表情。

骆衍对兄妹两人之间的较量毫不知情,他只是暗暗记下夏清圆说的几个病名,心里计量着,一搭不搭和夏清圆聊天。

三个人这顿饭吃的各有滋味,等到七点多天暗下来,才收了场。

夏清圆笑嘻嘻戴好毛线帽,又围好围巾拢好衣服,企鹅般乖巧地拍拍沈时雨的胳膊:“哥哥,我走了哦。”

沈时雨揉揉她帽子上耷拉下来的毛线球:“我们两个一起走。”

骆衍抻着脖子,在兄妹两人的对话中自来熟地插话:“学长,要不我们三个一起走。”

沈时雨以为骆衍又要作妖,他怒目瞥向骆衍,对方很真诚地拿出一个钥匙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