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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出柜就吃了从国外赶回来给他过生日的骆老爷子的龙头拐杖

柯航抓抓头发,不就是感情嘛,何必那么轴,做兄弟不好嘛?兄弟如手足,兄弟才是两个有感情的人至高无上的表达!!

他拍拍骆衍的肩膀,打算指点迷津:“阿衍,我有一个想法——”

骆衍抬头,眉毛一挑一针见血:谢邀,不缺兄弟,缺老婆。”

柯航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他忿忿从桌上拿起牌,主动远离骆衍两米远,玩着玩着,又担心地回头,骆衍半个多小时前的意气风发已然不见,他耷拉着脑袋,脊梁骨弯着,连嚣张硬挺的头发都写着失落

骆大公子什么时候这样颓唐过?

柯航看着难受,心里升起几分对沈时雨的怨气,学长也真是的,不愿意接受骆衍就大大方方说,何必在骆衍生日上搞缺席这一套。他忿忿地拍拍沙发:“阿衍,先来玩,别不开心!”

骆衍摇摇头:“待会儿玩。”

偌大的包厢似乎被一层无形的玻璃隔开,骆衍固执地坐在原地,等着他所处位置一点一点被巨大的抽风机吸走所有空气。

时间具象成为一台滴答滴答的摆钟,骆衍则不知所想地拨弄刷新手机。

忽地,他停了下来。

骆衍心脏怦怦颤动,鬼使神差地,他打开包厢走了出去。

明珠花园柔美复古的灯光穿过走廊,象牙白色的墙壁连同上面中世纪风格的油画化开成为甜心泡芙,在回廊尽头,沈时雨穿着海蓝色的羽绒服、白色的阔腿裤,气喘吁吁地平复着呼吸。

他抬起脸,唇角弯了弯,声音轻盈到融化在空气里:“骆衍——”

骆衍的眼睛霎时迸发出光芒。

站在钢丝绳上岌岌可危的失落情绪被凭空托举到天堂,汩汩流淌的春泉顺着他的脉搏血管让他通体舒畅!

骆衍疾步穿过回廊,他兴奋地压着唇角,跟个大型犬冲人似的奔向沈时雨,到跟前,才注意到沈时雨脸上泛着剧烈运动后红晕,他头顶发梢微微湿润,连羽绒服的帽子边缘都有隐隐的水光。

沈时雨深呼一口气,忙不迭解释:“骆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迟到的,也没有记错你的生日的时间。”

骆衍眉眼低敛,乖顺又温和:“学长不用道歉。你来了就好。”

沈时雨被骆衍全然包容的态度正中心脏,他缓和两口气后,真诚说完话:“我出门时晚了点,没有赶上头一趟地铁,中途转车后中央大道堵了车,我看着时间不够,跑过来的。”

沈时雨成绩全优,偏偏体育上欠缺,平日跑起步来只能评个良好,不知怎么,今天天空飘着雪花,但他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骆衍了然,他眼睛闪烁,一错不错盯着沈时雨。

两人之间的话题停顿在微妙的对视里,连同时间一起沉睡在回廊中某个不起眼的转角。

终究,沈时雨抵挡不住骆衍灼灼滚烫的目光,他错开眼神,垂着眼帘遮盖这一刻的心慌,率先出声:“骆衍,生日快乐。”

他双手抓着礼物袋的边角,朝骆衍的方向送了送,不自在道:“给你的生日礼物。”

骆衍写满欢快地抬手接过,立刻就想打开袋子看看,沈时雨见状,连忙伸手虚虚地拦住。

围巾,这会儿拆开又用不上,而且,沈时雨不好意思地想起夏清圆和舍友们的打趣,给骆衍织围巾什么的,还是太暧昧了。

沈时雨咬了咬嘴唇:“那个,你回家看吧,我本来就来晚了,让你的朋友等不礼貌。”

骆衍想了下,单手把礼物宝贝似的揣在了怀里,点点头妥协:“好吧。”

他朝外偏开一步,沈时雨白玉般温润的手垂在身侧,距离他的手掌只有十公分的距离,骆衍心痒痒的蜷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