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算他姿色一般、人品欠佳、性格流氓、上不了台面,但是,做不了正妻, 还可以做平妻, 做不了平妻,还可以做妾的,实在不行, 让他做通房!”
骆衍耳朵唰地竖了起来,一边看向沈时雨,一边笑骂对柯航:“你滚远点。”
沈时雨:“那个”
我国《婚姻法》规定,现实行一夫一妻制度,注,没有男妻的说法,更不要说男妾
不是,他怎么被柯航带跑偏了?
沈时雨懊恼地闭了闭眼睛,说正事:“骆衍,广播站开会,你要去吗?”
沈时雨走了过去,经过骆衍时,骆衍顺手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骆衍掌心温度很高,热意似乎要顺着他冰凉的皮肤渗到淡青色的血管里,沈时雨挣了一下,没挣脱,干脆扶住骆衍的胳膊:“不换衣服?”
骆衍哪有心思想这个,随口道:“不用换。”
沈时雨凉凉瞥了他一眼,骆衍穿着单薄的黑色高领毛衣和看起来就不怎么保暖只显腿长的休闲裤,他没说话,带着骆衍朝外走时,顺手把骆衍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大衣拿了下来。
骆衍跟在沈时雨身后,被眼镜遮挡的眼睛登时充满华彩。
看吧,昨天还信誓旦旦恨不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人,明明心软得像块豆腐。
骆衍的情绪被浇了一股温柔的水,立马长成参天大树。
他一把拽住沈时雨,“羞涩扭捏”起来:“学长,做通房我是没有意见的。”
沈时雨歪头:“?”
骆衍笑嘻嘻地凑了过来:“但是,如果让我做夫的话我会更加自豪勇敢善良有责任心。所以,要不你看——”
沈时雨打断他:“这么想要地位,做公公吧。”
“哈?”骆衍一怔,立刻反驳:“这不行,那是我老爹的身份。”
沈时雨眼底写着“你在说什么胡话”,随即反应过来,公公除了太监,在北方还有丈夫的父亲的意思。
沈时雨思绪被揉乱了。
他昨天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是骆衍总是孜孜不倦强调归属。
他有一种自己变成肉骨头的错觉,而骆衍就是那个看似嬉皮笑脸实际上狡诈坚韧不肯松口的小狗。他不能听骆衍继续胡说八道,简直是在给自己挖坑。
沈时雨毫不犹豫冷漠无情手动闭麦,拖拽着骆衍穿过了情人路。
傍晚,校园已经染上浓重的暮色,两道身影映在柏油路上,随着路灯时短时长。
饶是沈时雨控制着时间,等他被骆衍拉拉扯扯、黏黏糊糊几下,到广播站三楼会议室时,其他人也到齐了。
会议室中位置有限,平日里大家习惯一个部门的人坐在一起,所以,此时此刻新闻部空出一个座位,新闻部的对角线外联部也空出一个座位。
沈时雨松了口气。
他抓着骆衍的衣袖,带着他避开放置在会议室周边的椅子,径直走向外联部。
骆衍斜着身体慢吞吞跟在沈时雨后边,一看方向不对,眼珠溜溜转着,眼睛一眯,朝沈时雨跟前凑了凑:“学长,我想坐你旁边。”
沈时雨淡定:“不行。”
“为什么?”骆衍拽了拽沈时雨的袖子,开始耍赖,“打个商量嘛。”
沈时雨按住袖口:“没得商量。”
两个人的距离随骆衍每说一句话靠近一寸的行为不断缩短,落在广播站众多的成员眼里,俨然是清冷疏离的沈部长一反严格遵守社交距离的常态和金融系某出名的学弟额尖贴额尖、气息交汇、当众咬耳朵!
大家齐齐微笑表情包,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想到了数周之前,十一所高校学生会共同采访骆衍马路战神勇救十一人事迹时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