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头彻尾的废物,你这一辈子,除了点头哈腰摇屁股,还会点什么?”
张锐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从他的面颊上流失。他眼睛有些发红,嘴唇颤抖了一下说出一个“你”字,后来就没有声音了。他转头去看棘,看见了棘眼中和荆一模一样的冰冷与刻薄,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一盆彻骨的冰水从头淋下,骨头缝都在发冷。他的背一下佝偻起来,仿佛身上每一块骨头都似乎在承受着无形的压力,让他无法挺直。
他声音在颤抖,低着脑袋问双生子:“你们,恢复记忆了是吗?什么时候恢复的?”
“张锐,你真是太好笑了。”荆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你以为我们真的失忆了吗?哈,你真是太蠢了。都是假的,我们一直在伪装。怎么这么好骗?蠢的要死了,不过每天看你那副蠢样,真是好、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