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细细的倒刺,把他的耳朵包裹起来扫弄,那力道介于疼痛与温柔之间,微微的刺痛混着灼热,瞬间攀上了他的神经,他忍不住一阵轻颤,那种触感真实得不像在做梦。

躲也躲不开,只能被动承受这种舔咬。

张锐的后腰在发麻,耳朵边只听见粘稠的水声。他觉得有什么东西烧的他快要沸腾了。

另一只兽似乎不甘示弱,爪子按在了他的大腿上,尾巴缠住了他的脚踝。

张锐终于没忍住,梦里他使出来全身的力气想赶紧从床上起来,或者说些什么好叫荆和棘听话别再闹了,但他没能成功,他挣扎了好久,也只能翻个身,把自己变成趴下的姿势,然后他就怎么也动不了了。

肚子和大腿处的爪子都下去了,可某只兽的鼻尖却蹭上了他的后背。

那柔软的舌头像一阵火焰,扫过他的后脖颈,激起一片酥麻。他后脖子上还有很淡的伤口,是春如意咬的,冬天穿衣服衣领会遮住牙印,但梦里的兽发现了他脖子上的伤口。

白色的兽低低地吼了一声,牙齿轻轻啃咬在张锐的后脖子上。一开始,还是轻咬,后来动作粗暴起来,弄得他越来越痛,直到张锐梦见自己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被痛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