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意思,不久之前他也看过张锐的胸,那时候张锐胸前的两抹粉色像早春的花蕊,嫩的像没发育完全似的,可现在粉色的奶头被折磨成殷红肿胀的颜色,熟妇般的骚,乳肉上有他留下的指甲印子和牙印。让人一看就有想要肆意凌辱的暴戾欲望。
白皙的手指伸进衣领,摸上张锐的乳头,拧了一把。
“啊!!”
张锐立马弯下腰,他都开始抖起来了,而且越抖越厉害。他夹紧了胸膛,却没敢伸手去给春如意一巴掌,如此顺从,任人欺凌,一副窝囊的模样。
春如意问张锐:“我昨天强奸了你?”
张锐低着脑袋,眼睛没看春如意,摇头:“没有。”
“那你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
张锐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春如意喜欢的答案来。
春如意一巴掌扇在了他胸口。
“啊!”那一巴掌精准的碾过张锐红肿的乳粒,力道狠辣刻薄,张锐疼得冷汗直流,一张脸煞白。
春如意说:“是你昨天勾引我的,你忘记了?”
“我没有……”
“错了。”
春如意刚刚才扇打过张锐胸口的手又堪称温情地摸着他的脸颊轮廓,他低声告诉张锐:“你再好好想想?”
张锐一瞬间就明白了春如意的意思。
他被摸得汗毛直竖,惨白的唇都在微微发抖,“我想起来了,是我勾引你的。”
春如意笑起来,翠绿美艳的眼眸眯起来:“想起来就好了。”
“你昨天晚上求我肏你,一直亲我,我不愿意,你就哭,掰开你那个变态的穴,一边自己扇,一边求我,穴都要被扇烂了,我看你太可怜了,就心软了,然后我肏你,你高兴地喷了好多水。”
“来,你再讲一遍……”
“什么?”
春如意还是笑着:“你昨天晚上怎么求我肏你的,现在清醒了,再讲一遍,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清醒了?”
张锐四肢僵硬,手指冰凉,他嘴巴张了张,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他有点耳鸣了。
过了好一会,张锐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昨天……我求你……肏我…我掰开……我掰开……我………”张锐说不下去了,他脸色惨白,声音发颤,仿佛每个字都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春如意摸着张锐惨白冰冷的脸,笑容冷了一点:“你这副扫兴的模样谁肏得下去。”
他推开了张锐,总算没有继续下去:“算了,不为难你了。”
张锐昨天晚上被很残忍地对待,哭到后面嗓子都哑了声音哭不出来,穴肉一抽一抽的,被灌满的肚子里流出春如意的精液,那副模样可怜极了。
但春如意并不可怜张锐。
弱者的命运可以被人肆意安排,春如意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张锐这种废物很好拿捏,踩一脚就会死掉,他留下张锐的命,是他仁慈,张锐该对他感恩戴德。
春如意起来后说:“我在你身体里种了蛊虫。”
张锐抬起头,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发抖。
春如意没在笑了,他此刻脸上没什么表情,神情冷淡:“昨天晚上我是发病了,我并不喜欢被人看见那副样子,谁看到我这样我就想杀死谁,那时我掐你脖子,也是真想掐死你,但后来我发现,我得留着你,你的血很有用,蛊虫吃了安分了下来,我的病状也缓和了下去,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
春如意说的每个字张锐都听清了,但合在一起张锐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什么蛊虫?什么病?为什么他的血让春如意满意到不想杀他?他还在茫然,春如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