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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后腰。

苏澄的思绪也不太清晰,更多的肌肤接触缓解烧灼感,但由此弥漫的快意也会人更不清醒。

她看着那白皙饱满的肌块,忍不住就啃了上去。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他能单手拿起那个锤子,那种力量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有的,所以大概率是高阶战士。

所以他的身体绝对非常坚韧。

于是她完全没控制力度地咬了。

果然并没有要出血的意思。

……好。

苏澄倒是还记得对方是谁,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随便得罪的人,见状越发放心大胆地啃噬,甚至用力撕扯起来。

雪色的肌肤间留下的红痕转瞬即逝。

少女仍然埋首在他的怀抱里,漆黑的发辫已然大半散开,湿淋淋的发丝扫过,像被潮水推搡的海藻。

她拉起他的手腕,让他的指尖贴上自己,腰腹的肌肉骤然拉紧。

上方的男人轻轻抽气,拿过床头精致的银质圆盒,拧开盖子露出气息芬芳的精油。

那是用花露、蜜浆、草药一同调配出来的。

詹恩一手抚摸着她墨色的鬈发,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另一手伸入发热的精油窄盒里,指腹触到的油膏潮湿滚烫。

他蘸取的动作轻柔,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精油底部堆积着层层的沉淀物。

指尖正缓慢地向里深入,骨节的轮廓撑开那些堆积的油脂,像是分开烧融的蜡,又轻轻拨弄了一下。

苏澄也伸开手,攥住了男人的金发。

她触到的发丝同样沁凉,仿佛夏夜里浸在溪水中的丝绸,缠绕着颤动的五指。

颈间积蓄的汗水顺着背肌流淌,划过弓起的脊柱和腰窝,相贴的肌肤像是冰与火在角力。

男人劲瘦的腰腹线条,在她的掌心下扯成拉满的弓,触感却仍然如山涧清泉滑过。

“你的锤子,”苏澄气喘吁吁地说道,“到底有多沉?”

詹恩沉默了两秒,“……我没问过。”

苏澄忍不住去幻想,想那武器被锤炼的过程。

冷淬的长剑会没入火堆。

利刃插入堆积的炭石缝隙间,溅起无数碎块。

青烟蜿蜒成河,锋脊带着细密的水珠,又在高温里融化,顺着长而膨胀的剑身,坠入炽烈的灰烬。

风箱鼓动时发出绵长的呜咽,炭火在挤压中迸发爆裂的金芒。

她仰起头,发间滴落的汗水,在床铺间洇出深色的痕。

炽热的火海与冰冷的金属缠绵着,灰烬在震颤中簌簌飞溅,从阴影中一路洒向床角,光影被搅成朦胧的雾。

“天呐——”

苏澄连续吸气,感觉脊椎里不断炸开火花。

詹恩捧住她的脸,看着女孩瞳孔边缘的纹路扩散,像是融化的金箔。

他们在氤氲着欲色的房间里对视。

同一时间,苏澄好像也看到他的虹膜在褪色——不,只是绿意消散,却像是被更灿烈的色泽覆盖。

这是神眷者情动的表现?

苏澄试图在他眼球里找到某个图案,某个能揭示他背后神主权柄的谜题。

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抚摸着棱角分明的颌骨,“你是——”

然而那光芒很快熄灭了,变成了春日静湖般的翠色。

男人睫羽间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几乎像是忏悔的泪水。

“我。”

日光穿过他们相贴的鼻梁,在床榻间投下融合的剪影。

大主教贴近了她,“只是我。”

他温柔又平静地说,“没有别人,至少现在没有。”

苏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