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人类真是多变,几十年的时间,圣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叹口气,重新握住桑慈的手指:“是时候做了断了。”
桑慈三人赶着队伍出发的前夕回到1011,只说这些天去采药,没说更多的。
许洛妤看了两天地图,确保行军路线没有问题,一早就坐上越野车,准备出发了。
这些天都是她的战士在替她抗痛,没得商量,他受了这样的疼痛,再也不愿意让她受。
哪怕许洛妤说些难听的,不停欺负他,晚上用锁链将他捆在床脚,冷暴力语言暴力轮番上演,也只能把他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睛身体全红,哀求声都沙哑了,也绝不松口,哪怕平摊疼痛也不行。
许洛妤白天训兵晚上训狗,把自己搞得累,把战士搞得也累,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疼的时候多亲两下,比折磨让他松口好用多了。
每次神种被消灭,他都要剧烈疼痛一整天,其他日子便偶尔疼痛,不会很频繁,他便照常出任务,帮她整理军队,号召战士。
为了匿藏行踪,军队走的山路,绕圈子逼近中心。
山里晚上很冷,大家都睡在行军帐篷里,睡觉前他又犯疼了,许洛妤便跟他挤在一
起,被他抱着亲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战士主动了好多,除非她真的很过分,大多时间他都享受和她的亲近,只要独处,两人都黏在一起,周围浸透暧昧的气息。
情到浓处,他甚至愿意让树蔓们缠住她的腰,勾绕她的头发。
许洛妤下巴抬得好酸,她推开他喘气,眼神扫视他的脸:“刚刚疼是装的吧。”
祁梵安将脸埋在她胸口处,闷闷嗯了声:“您罚我吧。”
许洛妤说:“是罚你还是变法奖励?”
“罚我。”他往下去,想亲什么,却被许洛妤捧住脸。
“不要,这几天太频繁了。”
祁梵安便停下,只将她抱紧怀中,拉开帐篷边角,让冷空气进来,消解空气里的粘腻和潮湿。
“你怕我死掉吗?所以最后的时间疯狂做,以后就做不到了。”许洛妤手指在他胸口戳刺。
“您不会死。”祁梵安下巴搭在她头顶,声音很温柔,“我会永远跟着您,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
他声音减小,几乎不可闻:“属下没有注意到这几天太多了……”
许洛妤说:“还不多啊,你以后别跟我了,太累。”
“小妤不要的话,我会改的,你知道我会改,”祁梵安抵住她的额头,一着急脱口而出,说完闹了个大红脸,亲着她的嘴角呢喃:“我每次都有看您的反应,您愿意属下才继续下去,属下是不是理解错了?我以为您是喜欢的。”
“唔。”许洛妤确实喜欢的,只是在逗他,他对这些事总是很认真,“没理解错,你还行吧。”
“还行,就是可以再改进的意思吗。”他顿了下,呼吸有些急促。
他没有指挥之外的人,对他来说,所有都是第一次,全部凭借本能和前二十几年道听途说,指挥常说喜欢他的身体,他便觉得自己应该还是不错的。
原来只是还行吗?
“我也没试过别的,不然明天换个战士试一下?”许洛妤眯眼笑。
祁梵安一下子知道指挥在捉弄自己,眼睛都红了,拿鼻尖蹭她,语气可怜:“不要,您别欺负我了,好吗?”
“好呀,答应我一件事情。”许洛妤握住他的手指,十指相扣。
男人的手掌常年拿兵器,粗糙宽大,热乎乎的,能将人的心暖热。
祁梵安亲吻她的手指,又凑近亲吻她的眼角:“答应。”
许洛妤:“我还没说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