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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肉,几乎让她吐出血来。

她强装镇定,不想在1011战士面前露出破绽。在死亡率很高的战事里,一个看似无坚不摧的指挥能在心理层面提供保护,给队伍带来安全感。

可她骗不了自己的战士,他敏感的要命,一眼就知道她的痛苦。

唇瓣相触的感觉非常美妙,湿软温柔,他尝起来有股清幽苦涩的木香,让人觉得沉醉。

疼痛缓解许多,许洛妤知道他在转移痛觉,心里甜蜜的感觉褪去一些,酸涩往上涌,夹杂着钝痛。

许洛妤想停下这个吻,却被他大手束缚后脑,退无可退。

她咬了他的舌尖,男人呜咽,又一束温热滑落,他呼吸急促,海绵一般将痛觉全部吸收。

她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抱进怀里,两人唇瓣将将分开。

“您好些了吗?”他眼神湿漉漉的,拿鼻尖蹭她,像在讨人欢心。

许洛妤抿着唇,心里酸涩的感觉更加强烈,没有给他好脸色。

“您还疼吗?”他又要吻上来,这次大手揽着她的腰,她有空间后退,立即用手捂住他的嘴。

“不疼,疼也能忍,不需要你来转移痛苦,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为什么不做呢?”意外的,战士没有选择顺从和沉默,而是看着她的眼睛反问,“我是您手中的棋子,您的工具,只要对您有利,怎么使用工具和棋子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不是。”

见战士用疑惑的眼光看自己,许洛妤才意识到自己否认的太快了。

她自己说,他是她的所属物,使用所属物让自己舒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如果真的只拿他当工具,她为什么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会看不得他疼的皱眉,为什么贴着他的唇心里就发甜。

许洛妤唇抿的很紧,心里有了推断,但丝毫不想细想,也不想承认,她有些粗暴地捏住他的嘴,恶狠狠道:“怎么使用我说了算。”

祁梵安不会忤逆指挥,她打他一巴掌,他还想亲吻她的手掌,现在也只会安静地点头,等她松开自己。

畸变种来得很快,不到凌晨,几乎所有畸变种都围在了防空洞周围。

祁梵安一直坐在许洛妤身旁,他疼的脸色惨白,偶尔撑不住身体,会用手撑一下地面。

许洛妤撑着精神力屏障,身体不疼,但精神紧绷,发现祁梵安的异常,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属下不能……”

桑慈找来的指挥都坐在不远处,虽然聚精会神的传输精神力,没人会往这边看,但祁梵安还是拒绝了。

他们身后甚至坐着小姑娘吴甘甘,他没有脸倚靠在指挥怀里的。

许洛妤拽着他的领口,将他拽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男人身子比她高大宽阔好多,由于疼痛,他手臂和脖颈还泛着青筋,但却被她拽过来,顺着她的力气躺在她怀中。

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诚实,祁梵安不想这样的,可又怕她会因为自己分心,精神力控制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不能有半分松懈。

祁梵安僵硬着身体,手臂尽量撑着自己,时间过得很慢,疼痛已经成了习惯,祁梵安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暖烘烘,热乎乎,她额头沁出汗水,顺着白皙无瑕的脸颊滑到脖颈。

祁梵安觉得身体燥热起来,他侧身挡住,羞愧感险些将自己淹没。他总这样,不合时宜,不合地点,像动物一般渴望她。

后半夜的时候,畸变种攻势最强烈,祁梵安已经缓过来,拔出长剑,前往支援外围的葛愉心。

在黑暗的角落里,粗大的树苗束缚畸变种的四肢,生生将其撕碎。

许洛妤让众指挥围坐成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