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心理安慰,雪树在占据她的身体,没什么可以缓解这样的痛苦。
‘我们应该把汁水灌进去,虽然当下会疼,但事后能压制那个脏东西。’
‘而且汁水在她身体里面,我们可以产生共感,把好的感觉给她,坏的感觉疏导过来,分担疼痛。’
树藤七嘴八舌,恨不得现在就要祁梵安把她身上所有的痛苦都担过来。
他向老者说了树藤的想法,桑慈沉默片刻,说:“这是迫不得已的办法,治标不治本,虽然能减轻她的痛苦,却会让你比她更疼,你确定要这样吗?”
祁梵安看着自己的指挥,声音沙哑:“要。”
他疼习惯了,指挥没遭过这样的罪,看着她疼,比自己疼更难受。
车队中途休息的时候,战士们给两人留足空间。
祁梵安用热毛巾擦拭指挥的额头,给她降温。
许洛妤醒来,看见自己的战士守在身边,知道他又伤心了,想摸他的脸,却没力气,只能抿唇笑了下。
这样似乎让他更痛苦了。
他轻柔地和她说了会儿话,自顾自说,没让她回答,等她恢复一些力气,便低头吻她的唇,一路向下。
许洛妤推开他,有些想笑:“干嘛,我这样了你还要做坏事啊。”
树藤露出嫩芽,向她解释,省去了共感这件事,只说能压制她体内的种子。
许洛妤思考片刻,点头答应:“不能让那老东西这么快得手,疼些不算什么。”
她咬了下他的耳朵,朝里面吹气:“给我。”
“嗯。”他深呼吸,压下心里酸涩,温柔的亲吻她。
虽然条件简陋,但他耐心足,前戏做的充分,两人交合时,许洛妤只觉得在云霄。
疼痛是从最高点开始的,她克制不住啊了声,头往上扬,唇瓣颤抖。
痛呼被他咬在唇里,他快速结束了这场云雨,生怕多待一刻,增添她的痛苦。
他离开后,许洛妤身上的疼痛开始骤减,直到最后,她缓慢眨眼,觉得舒服多了。
像是吃了片强力止痛药,她坐起身,亲了下祁梵安的嘴角:“你是灵丹妙药呀。”
祁梵安感受身体中撕裂的痛感,像是血管中进了银针,在流动中戳刺,让人无法呼吸。
他心想,这就是指挥受过的疼痛,她身体没他好,却受这样的痛苦,他到现在才能帮她缓解。
车队继续往前行驶,许洛妤折腾半天,窝在祁梵安怀里睡着了。
祁梵安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桑慈停车时给他递了瓶水,想把许洛妤叫起身,却被他止住。
战士食指放在唇边,轻声说:“她刚睡。”
桑慈看他身子都在轻微发抖,还不舍得放下怀里的姑娘,叹口气,摇着头走开了。
桑梓压着泪水,拽住奶奶的袖口:“奶奶,你真没办法了?让他们天人永隔,他会发疯吧?”
桑慈来回踱步,眉头皱着:“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真的?有什么办法?”桑梓一下子跳起来。
“小丫头,奶奶这办法要是可行,早告诉他们了。”桑慈往回走,低声将曾经的事告诉桑梓。
圣塔的那棵雪树,是一棵不完整的雪树。
它产生过量的种子,不知不觉间就会将自己的灵识分散出去。雪树的灵识的减少,人类对它的掌控就变大,直到最后,人类的欲望完全控制它。
“如果我们能将装着灵识的种子还给圣塔雪树,人类扩张的欲望在它心中缩减,也许它愿意放过她。”
桑梓听完,一下子萎了:“奶奶,你在做梦吗?先不说找到带着灵识的种子有多困难,就是还给雪树了,它能愿意放弃吸收许指挥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