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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您突然疼,属下太慌了。”

“慌张就能让人看了吗?”她紧追不舍,甚至捂住眼不去看他。

“抱歉,属下错了,怎么才能让您消气?”他凑近她耳边,语气近乎哀求,“她没看到的,别讨厌我好不好?”

许洛妤推开他,态度明晃晃在说:她不要别让看过的脏男人。

空气安静许久,一滴炙热的泪水滴落在她脖颈上。

“别不要我,求您了,我不脏的。”他脸颊贴着她的脖颈,胸膛都在发

颤,“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会非常注意,您原谅属下吧。”

许洛妤拿开手掌。

他脸色潮红,眼角绯色最重,像是被人用指尖压着重重摩擦,擦破了皮。他眼里低沉的情绪被哀求替代,雾气在黑眸里凝成实质,快速滑落脸颊,滚过性感的喉结。

湿漉漉的小狗,碎掉的小狗。

许洛妤的心脏被攥紧又松开,快感拂过她的每一根发丝。她仰头亲了下他咸涩的泪水,伸舌卷走。

为她掉的,都是她的。

他还在啜泣,身体发抖,胸前突起的肌肉也弹着,她边吻他的脸,边把他摸光了,重重按压着,松开看他崩溃颤栗的表情。

“我消气的话,你什么都愿意做吗?”她问。

“愿意的,什么都可以。”他嗓子沙哑,尾调破碎。

“那好。”她笑容狡黠,“自己弄出来,不许这样给人瞧见。”

祁梵安身体僵住,眼睛怔愣地看向她,似乎不敢相信指挥会让自己这样做。

“不愿意?”许洛妤挑眉。

祁梵安意识到指挥在欺负他,看他崩溃的表情取乐,虽然感到羞耻和无助,他却不会拒绝她。

“您,能不能……”暂时不要看属下,做这样的事,他的样子会很丑吧。

“不能。”许洛妤干脆拒绝。

祁梵安沉默片刻,手握紧,脸色艳红,试图依靠被褥挡住。

仅仅如此,他已经受不了了,眼睛无声哀求:别这样欺负他。

许洛妤说:“再不动我睡了。”

雾气又蒙上黑泉,他咬住口腔里的软肉,缓慢的律动,强烈的羞耻感直冲脑海,他闭上眼,睫上沾着的水珠摇摇欲坠。

“不喊我的名字吗?”许洛妤舔舔唇,欣赏眼前的美景,“还是说你想的不是我?”

他摇头,紧抿双唇,一丝声音都不发出,连喘息都克制的极其轻缓。

“0197,”她贴近,啄吻他的耳朵,“你现在很美,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一瞬间,他的喘息变重,喉结不停滚动,额头泛起薄汗,胸膛剧烈起伏。

他睁开眼看她的表情,真的是欣赏和请求。

战士唇一抖:“小妤……”

许洛妤也愣住了,除了指挥和敬称,祁梵安从来没喊过她的名字。

更别说这种亲密的,带着爱意的小名。

他垂下脸,想为自己的失礼道歉,却被她吻住唇。

一个奖励的吻,温柔,绵软,她看着他,眼睛弯弯的:“好听,再叫一次。”

灯火亮了大半夜,房间里声音窸窣,不时传出男人温磁颤抖的声音,一遍遍叫着某人的名字。

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声音骤停,被压抑的闷哼取代。

他额头上一层细密的薄汗,黑睫颤抖,喉结上下滑动。

强烈的羞耻占据脑海,他的底线又一次被击退,退无可退了,赤裸地在她面前,到了丢盔弃甲的地步。

许洛妤爽到了,等了会儿,他只不停抽噎,根本不敢睁开眼。

她给他擦擦汗,又变成了温柔的好指挥:“不哭,我帮你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