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好吗?”她低声哄,“戴着这个不方便。”
不方便干什么,两人都知道。
祁梵安喉结来回滚动,黑直浓密的睫颤动。
他鼻腔里发出嗯声,顺从地靠近。
然后情况就更糟了,许洛妤刚刚没发现,这东西是越拽越紧的,她一用力,整个手都卡了进去,出也出不去,没法动弹。
男人的喘息声更大了,喉咙溢出似愉悦似痛苦的闷哼,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肩头,不受控制地咬了下她的侧脖颈。
不疼,湿湿痒痒的。
许洛妤往后缩,咳嗽两声,被他唇瓣碰到的地方烧红。
“扯不开。”她看向他。
祁梵安这才睁开眼,却依然无法直视她:“没关系的,刀剑伤害属下尚可忍耐,只是一条……链子罢了,您不用在乎。”
他甚至说不出贞操环这个词语。
许洛妤有些为难:“可是我手卡进去了。”
“……”
“而且,”她凑近他,看着他绯红的脸,“我不想别人看到你这样。”
那种情欲漫上皮肤,唇比平常更红,喘息声急促,黑睫湿漉,看向谁都好像在邀约。
连露出的一点锁骨都泛着粉色,让人想抓挠一下,看还会不会在本就粉的皮肤上再添几道红痕。
这些都是因为她而产生的,也合该只有她能看。
被其他人看去,许洛妤心里会赌。
她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有人要来了,眉皱着,低声道:“不许脸红,让别人看到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说的霸道,蛮不讲理。
祁梵安眼里泛起水色,他要怎么不脸红呢,她的手卡在链条里,稍稍牵动链锁,就能带动束缚感传遍全身。
他控制不住自己脸红,那是最难克制的反应。
可又怕她真不要自己了,于是转动身体,背对着门,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头蒙起来。
门开了,桑慈拄着拐杖跨过门槛,然后定在原地,发白的眉毛挑起,眼瞥开没去看两个小年轻。
他们现在的姿势实在暧昧,高大的男人倚靠在自己指挥身上,宽衣解带,被子垂下来,只盖住了他的脸颊,没盖住军裤,以及女孩的纤细的胳膊。
他蒙着头,看不清神色,许洛妤远没了刚刚脸红的样子,似乎并没对他做什么坏事,一本正经向老者询问:“他衣服里的东西怎么解开?”
桑慈摸了摸拐杖:“什么东西?”
许洛妤以为她还在装傻,只说道:“扣在身上的贞操环。我们不知道结合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成年人,如果知道,当然能管住自己,那东西戴在身上是累赘。”
桑慈摸拐杖的动作一顿,然后重重敲了两下,低声朝身后道:“桑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桑梓倚靠在门后,吐出舌头,弯腰抚摸身前的雪狼:“我给雪狼们做的贞洁环,没想到有天还能用到人身上。不给他们个教训,下次他们还要乱来。”
“胡闹,”老太太拿拐杖敲她,“赶紧给人放开。”
“好嘛好嘛,”桑梓没躲掉,挨了狠狠一棍,脸皱巴着,走近丢下一串钥匙。
老太太给人重新关上门,站在外头等着,看见桑梓还咧着笑,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棍子又要揍她。
桑梓哎呦了声,笑着跑开。
桑慈哪跑得过小姑娘,追了会儿脸都红了,拿她没一点办法。
“小兔崽子,知道他们是咱的贵人吗?把他们惹恼了,荒区这么多人的深仇大恨怎么报?”
桑梓说:“您那么着急干嘛,我看他们乐得很呢。”
桑慈指着她的鼻子,恼怒地举起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