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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手上青筋爆起:“你们不是说,她不会有事?”

他的声音过于低沉,所有树藤都开始发颤,一时间竟没人敢解释。

祁梵安深呼吸,尽量压住身体里的暴虐:“为什么会这样?”

终于有树藤敢说话了,它蜷缩着小尖尖,小声解释:‘她身体里有大量的堕落者残液,都在她身体和精神海最深处,如果不是进到那么深,根本发现不了。’

‘那些人喂她喝了堕落者产的汁水。’

‘她肯定是不小心,将汁水疏导进了身体深处。’

‘我们没办法让她变成自己的味道了。’

所有树藤都萎ni起来,它们即为不能完全占有她而伤心,又为自己没有及时察觉感到愧疚。

许洛妤晕过去了,但身体依然僵硬,偶尔会发出疼苦的嘤咛。

两股力量在她体内对冲,蛮横地破坏所有完好的地方,像是掀毁城市的狂风,淹没树林的洪水。

祁梵安还能感觉到来自她身体的剧痛,一想到指挥在承受这种痛苦,他眼眶全红了,热泪浸透眼角。

“清除,把我的气息全部清除掉,别让她这么痛了。”他声音沙哑,再没有一丝世俗的欲望。

树藤哑口无言,它们没办法收回她体内的汁液,除非去荒区,喝下他们特制的药水,才能化解她身体中属于他的力量。

“那还等什么?”祁梵安手推着树藤,快速往荒区飞去。 。

荒区里,桑慈站在瞭望塔最高处,默不作声观察着雪树的动静,不知看到了什么,她突然长叹一口气,对身旁的孙女桑梓说道:“年轻人太容易一意孤行了。”

她苍老的皮肤上刻满时光的痕迹,眼神里闪过一丝柔软:“我的女儿也是,能改变这个世界的,终究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我们要做的呢,就是在后面收拾你们的烂摊子,让你们有足够精力在去闯。”

桑慈摸了摸桑梓的头,说道:“去,把白水拿来,他们回来需要用。”

“怎么还要用白水?”桑梓眼睛转了一圈,立刻想明白了,鼓了鼓腮帮说道,“我这就去拿。”

她爬下木梯,转头对属下说:“把白水拿来,对了,我之前特制的贞操环也拿过来。”。

祁梵安到达荒区时,老太只让他们跟着桑梓进入室内,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桑梓把白水放在桌上,抬着下巴:“让你们先回荒区,你们偏不听,现在好了,遭这么大的罪。”

祁梵安不反驳,他们没法完全相信荒区,但荒区却也是他们唯一的同盟。

“她喝了就能清除体内你的气息,不过事先说好,这药不是白给你们的,”桑梓把黑色的贞操环抛到地上,恶劣地笑了,“戴上,再做些不该做的,它会不会让你好受的。”

地上的黑环一大一小,小的是颈环,上面系着一个小铃铛,铃铛下缠绕着丝线,大的明显穿戴在裆部,这一套器具能够精准察觉人的杏欲,及时收紧,让人觉得痛苦,又无法纾解。

祁梵安捡起地上的黑环,眼睫微颤,快速去里间穿戴上。

如果那些事会伤害到指挥,他永远都不会再做。

又怎么会怕一个贞操环。

许洛妤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荒区的原始部落风格的房梁,扭头才看见跪在床边的男人。

他看起来守了很久,手指搭在被褥上,颈部圈着黑色的项链,下面吊一个铃铛,发现她醒了,他起身靠近,弄得那铃铛叮咚作响。

许洛妤靠在他怀里,喝了水,又把他弄得粥吃了,手指没忍住拨弄了下那个铃铛,仰头问他:“这是什么?”

祁梵安抿唇,低声说:“是荒区给的惩罚,我没有带您第一时间回荒区,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