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搬个屁,头领瞪他:“我说杀就杀。”
尽管壮妞回来报信及时,但从秦庄到花庄怎么也得半个小时,一来一回等他们过来人已经跑光了。
只剩下满屋尸体,里面还有孩子。
杨锐和杨铮上前瞧了瞧,除了被扔在屋外的花庄头父子,其他人刚死没一会儿。
秦宁咬牙,转头看到了仿佛被打了一闷棍的壮妞。
“是我害了他们。”她牙齿打颤,“我不该走,我应该先把他们抓住。”
秦宁来的路上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心里也很难受,劝道:“你是队长,选择保全队员是对的,不怪你。”
壮妞红着眼睛摇头:“我能打得过他们,我能的,我还有护身符……”
杨锐道:“他们和丧尸不同,他们会配合会协作,还有刀,人数也比你们多,且手里还不知道有过多少人命,你们只杀过丧尸,杀尸跟杀人是不一样的,真对上有人伤亡怎么办?你做的没错。”
杨铮也道:“外面有丧尸,他们带着粮食又带着人肯定跑不远,如果要追应该能追上。”
“追。”秦宁立刻道,绝不能放任这伙人在附近,他们肯定不会只作这一次案,必须早点端掉。
这伙人不舍得粮食,带了整整一车,跟着车印走就行,不过他们还知道混淆方向,但秦宁有外挂啊,无人机放出去,很快看到灵宝山的上山路上走着一行人,看样子想去山腰的庙里。
秦宁:“我先追上去,你们跟上。”
他全力施展轻功,很快就追上了队伍,远远看到被驱赶着的女人们和小女孩,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瞅准哪个是头领,直接上去一剑割了他的头。
“啊!”
尖叫声霎时此起彼伏。
“谁跑先杀谁!”秦宁一声喝,一帮人立刻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有不信邪的要跑,没跑两步就倒了下去,这下没一个敢动了。
“我是秦庄来的,花庄的到我这边来。”
几个女人喜极而泣,立刻往他这边跑,带着孩子的不忘抱上孩子。
有个胆大妇人指认道:“花庄只剩下我们,他们都是贼匪!”
秦宁拎着剑:“说,你们从哪来的?怎么来的?”
大哥死了,还死的这么惨,一帮贼匪吓得差点瘫软在地,胆小的立刻磕头求饶:“少爷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的,如果不跟着来他会杀了我们,我们也不想害人……”
“呸!”刚刚的胆大妇人立刻嘶声骂道,“你们是被逼着解开裤腰带的吗,一帮脚底流脓屁股长疮的狗东西,还有脸说被逼的,少爷您不能被他们骗了,他们杀了我们男人,连娃儿都没放过,不能放了他们!”
其她回过神来的女子们也露出仇恨之色。
“我的狗儿被他们杀了!”
“我家平安也没了!”
匪徒见势不妙,腰里别着刀的那个突然拔刀凶狠道:“他就一个人,怕他干啥,都给我冲,不杀了他咱们都活不了!”
有人领头,很快就有人被带动一起冲。
秦宁三两下就解决了,拎着刀的刀还没劈下来就被挑断手筋惨叫一声扔了刀。
其他人也一个个抱着手在地上哀嚎。
本想趁乱逃跑的立刻吓得不动了,一个个一五一十把来历掏了个干净。
他们确实是从临安县来的,一帮人全是县城里混日子的地痞流氓闲汉,出事时临安县县令反应及时,立刻关闭城门又早早组织杀尸,后来不管丧尸潮还是异变都平稳度过,但活下来的人多意味着消耗的粮食也多。
幸好临安县是靠近京城的县,粮仓里的存粮没人敢动,县令拿出来以工代赈,让没钱买粮的百姓出来干活换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