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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后。

睡裙早就变得凌乱往上跑,露出的富有弹性的臀进退两难,直接卡在管道口,窄小的布快要变成一条线,堪堪遮住最隐秘的地方。

好漂亮。

林雪清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

扑腾着两条长腿蠕动的冯域身体一颤,他感觉到冰凉的手圈在脚踝处。

手不断向上,从小腿,再到大月退,月退内侧的嫩肉被反复揉搓,直到把那块娇嫩的月退肉玩成嫩红色,才肯罢休。

但最吸引的林雪清的是,一颤一颤的,像布丁一般可口的肌肤。

林雪清的手指勾起窄小布的边缘,是三角的形状,明明睡裙是纯白的,但里面的窄小的布反而是黑紫的,透着一股浓浓的艳俗味。

冯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他来不及细想林雪清的动作有什么深意,只想着别被他看到脸,一个劲的往管道里钻。

但先生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他的脚踝,用着力想把他扯出来。

眼看着自己像萝卜一样快要被拔出的时候,冯域咬咬牙,一脚踹上林雪清的脸,随后快速地挤进去。

冯域在爬动的时候听见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但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完全是凭借本能顺着管道跑。

林雪清弯腰,将掉在地上的人头捡起来,重新盖在自己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脑袋完好无损地固定在脖子上。

管道里早就没有冯域的身影,林雪清低头摊开手中窄小的布,黑紫色的布料仅有巴掌大小,完全想象不出来,这块布是怎么兜住臀肉的。

林雪清的指骨在布料上刮蹭,直到触摸到一点湿润,他沉默地将湿润放在鼻下轻嗅。

好甜。

林雪清盯着管道,他知道管道会通向哪,正当他操控轮椅,准备去拦截冯域的时候,轮椅的轮子撞到棺材凸起的部分。

被冯域吸引全部注意力的林雪清这才看见,房间里还存在着一个棺材。

棺材……

林雪清用手推开沉重的棺盖,砰得一声巨响,飞溅起的是漫天的灰尘。

当看清躺在棺材里的东西后,林雪清沉默不语,他大力地握住棺材的边缘,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冯域双手双脚并用地往前爬,直到他爬到管道尽头,他曲起手臂,用力往前一撞,管道口的盖子哐当掉在地上。

冯域急忙从管道里爬出来,他来不及整理睡裙,确认先生没追过来后,急急忙忙地就往小房间跑去。

冯域立刻把门反锁好,曾经的他嫌弃房间的位置不好,如今却无比庆幸,这个地方足够隐蔽,一个坐着轮椅的瘸子,肯定找不到他。

冯域把脑袋贴在门上,没听到有轮子走动的声音,他长舒口气,几乎是瘫倒在地。

浑身放松下来,冯域才发觉自己的肌肉酸痛,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他用手揉着泛红的肌肤,鼓着脸颊暗骂先生:“神经病,大晚上出来晃,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当一辈子的瘸子吧!”

冯域嘀嘀咕咕地骂了一通,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凉,他掀开裙摆一看,发现那块窄小的布不翼而飞。

冯域倒吸口凉气,脑子在疯狂的运转,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落在管道里?总不能是被先生扯吓了?

冯域脑袋乱糟糟的,他忐忑不安的皱着眉,烦躁地踩着地:“烦死了,丢就丢了,他又不知道那是我的,到时候打死不认就好了。”

将自己安慰完的冯域严肃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没错。

刚才爬了一趟管道,他的睡裙全部都是灰,冯域冲完热水澡就躺在床上,塞了个抱枕到怀里。

冯域心虚地躲在被子里,他今晚经历的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