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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遍,他揉着泛酸的眼睛,抱着纸笔直接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沉沉地睡去。

等到冯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床头桌上还放着热气腾腾的面包和牛奶。

应该是林雪迟中途进来过一次,看他躺在地毯上休息,于是就把他抱回到床上,甚至还帮他把工作服脱掉,换上一套轻盈的睡裙。

冯域把面包叼在嘴里,脑袋还是懵懵的,他机械地咽下面包,掀开眼皮看见了桌上的钥匙串。

冯域忽然坐起来,对哦,他的钥匙!

冯域赶紧去找自己的工作服,好在林雪迟只是帮他挂起来,并没拿去洗。

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总算是摸到角落里的钥匙。

当钥匙的边缘抵着手心的时候,冯域才松了口气,还好没丢。

冯域睡着的时候已经把钥匙上的房间号都记下来,他边喝着牛奶,边扫着纸上的房间号。

冯域在纸上滑动的手指停下,落在第一排的数字上。

一楼的房间号缺了一个。

冯域按捺住内心的兴奋,他咬着大拇指,赶紧起身到门口,手都搭在门把手上,结果门外传来钟声。

已经到了六点。

六点之后,就是先生活动的时间,冯域是不被允许出门。

冯域的手按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拿开,他纠结地用脚踢着门,要出去吗?

如果被先生发现的话,怎么办?

肯定会被揍一顿赶出去。

但是白天,那群舔狗佣人一直盯着他,会用令人恶心的目光上下扫视他,像是在舔舐他的胸肌和肥臀。

所以白天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机会用钥匙开锁。

冯域心中的天平逐渐倾斜,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先生是个瘸子,坐在轮椅上,自己听到声音,到时候直接跑掉就好。

况且,哪怕被先生抓住也没关系,他又不知道自己和他的妻子上了床。

一个瘸子,肯定抓不到自己。

冯域痛快地按下门把手,偷偷摸摸地溜出去,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甚至是赤足踩在地板。

夜晚的古堡显得格外寂静恐怖,仅有月光从窗户外射进来,让冯域能够勉强看清周边的摆设。

避开家具,冯域踩在地毯上,一点点地向着一楼最靠边的房间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冯域心脏跳动的声音,他捂住胸口,想让心脏别跳了,但转念一想,如果不跳,他就会死。

想了想,冯域松开按在胸口的手,任凭它去跳。

冯域一路顺畅地来到门前,这扇门平平无奇,跟普通的门并没有差别。

冯域咽下口水,他将钥匙插进去,手心感受到一瞬的炙热,但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

冯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他拧动门锁,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中格外明显。

冯域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停在原地,生怕从哪里蹦出一辆轮椅。

停顿了几分钟后,冯域才敢继续拧动钥匙,门嘎吱一声,自动弹开。

冯域踮着脚钻进去,等到门关上的时候,他两腿发软,差点没摔倒在地。

冯域本来想把门反锁,但是锁已经坏掉,没办法反锁。

冯域试了几遍,见没成功,就直接放弃,一心只想着藏在房间里的珍贵的宝物。

因为怕灯从门缝中透出去,冯域很谨慎地掏出手机,手电筒打开的一瞬,灯光就立刻顺着门缝钻出去。

在二楼走廊的林雪清捏爆手中的蛇,看着从房间里透出的光,他眯了眯眼,顺手将手中的蛇丢开,随后拿出手帕,擦拭着血淋淋的手。

等检查完黑袍也没有血渍后,林雪清重新看了眼从房间透出的光,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