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3 / 3)

这卧房并不大,除了靠墙容放一张床塌,剩下的落脚之地转个身都费劲。

苟飞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将后脑勺对准的宋氏?

兴儿演出一身冷汗,再遭不住了,转身便逃:“你们俩在这慢慢琢磨吧!我先走了!”

许文壶叹口气追上去,“本来人手便不够,听话,快快回来。”

两个人都出去了,李桃花独自待在这幽暗逼仄的房中,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在心中询问:莲心姐,你到底为什么会杀了苟飞。

是因为他赌?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李桃花旋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她自己的爹赌得更厉害,她恨他也恨到咬牙切齿的地步,可若说下手杀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她莲心姐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她最多管苟飞要一纸休书从此一刀两断,怎么可能会杀了他,还是当着外人王检的面。

正思忖不清,外面便传来兴儿的抽噎声:“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我在衙门里好好的,我来凑这个热闹干嘛啊我,我真该死啊。”

李桃花坏水一翻,故意藏在门后。

不多时,人影入内,李桃花猛地跳出去哇了一声。

许文壶浑身颤抖一下,手捂心口,转过脸哆哆嗦嗦地温声道:“李姑娘,这是你今日第二次吓我了。”

李桃花挠着后脑犯起赧然,“我只听到了兴儿的声音,没听到你的声音,便下意识以为他走在前面,我原是想吓他的,谁知竟吓错人了,不好意思啊。”

许文壶见她是无心之举,无奈摇头想说一句罢了,但一瞬之中不知想到什么,转脸便望向门后,神情逐渐沉下。

她刚刚说:

吓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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