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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我怎么会害你,桃花,我喜欢你还来不及的。”

李桃花听了只想冷笑,心道你喜欢我所以拿簪子指着我?

白梅沉下脸色,“好了小竹,别说了,不管怎么样,不能再让你和桃花一起住了。”

白梅回过脸,朝李桃花柔声说:“桃花你放心,今日我就将小竹带走,先给她找客栈暂时住着,不会再让她吓到你了。”

李桃花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眼神瞟去,瞧到白竹柔弱可怜的样子,突然又有点于心不忍,道:“天尽头哪有什么像样的客栈,不是脏就是破,反正你们家都快修好了,就让她再住几天,等房子好了直接搬回去也不迟,至于睡觉的问题……晚上兰姐早些回来,和我搭个伴,我也就不那么怕了,小竹若再如昨夜那般,正好兰姐也能做个见证。”

白梅双眉紧锁,显然犹豫。

李桃花将被子扯过头顶,烦躁道:“就这么说定了,我要继续睡觉了,你们都出去吧。”

三姐妹迟疑片刻,只好出去。

白竹跟着两个姐姐的步伐,回头看着隆起的被子,眼神里满是歉意。

人都走后,许文壶在门口张望,朝着她道:“李姑娘你怎么了,没有什么大碍吧?”

李桃花把头探出被子,顶着一脸混乱的发丝道:“我没事,你别再瞎操心,等会儿我就回去了,不会占你地盘的。”

*

夜晚。

许文壶躺在榻上,正要吹灯入睡,只听“哐”一声响,李桃花抱着被子便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打起地铺。

许文壶看得呆了,若不是还没睡下,他只怕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看着李桃花打地铺的动作,吞吞吐吐道:“李姑娘,你,你我到底孤男寡女,实在……实在不该共处一室而眠。”

李桃花钻进被子里便将眼睛闭上,一声不吭,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许文壶:“……”

许文壶:“李姑娘,你若执意在此歇息,我亦无可奈何,只是地上阴凉,久眠恐生不适,不如你来床上,我去地上。”

李桃花利索爬起来,乖乖走到他床边等待,仿佛从进门开始就在等这句话了。

许文壶哭笑不得,自觉下床,却没有就地躺下,而是抱着被子到了门外,关门后,在门口打起铺盖。

李桃花才不管那么多,上床舒服躺下,闻着被子上的皂角清香,心想姓许的人呆呆笨笨的,倒是很爱干净。

听到门外的声音,她心道:反正是他自己出去的,我又没有赶他,他愿意睡在外面就睡吧,横竖现在的时节足够热,在外面睡觉又冻不死,顶多蚊子多了点。

心里的声音刚落,她就听到许文壶在外面拍巴掌打蚊子的动静,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完安然阖眼。

本来她不应该过来占他地方的,但她想到白竹昨夜的样子便打怵,即便今晚有白兰陪伴,也还是做不到安然入睡。

来了这边,听着许文壶的动静,闻着许文壶残留的气息,她竟感到无比心安,闭上眼不久,困意便袭来。

李桃花翻了个身,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这时,窗外传来沙沙之声,宛若细雨击打窗棂。

李桃花坐了起来,睁眼看向窗户,看到窗纸被打得凹出一个个小坑,确定这是下雨了。

她未作迟疑,下床径直前去开门,对还在忙于拍蚊子的许文壶道:“你,进去睡觉。”

许文壶挥手扇着蚊子,努力摆弄出一副享受的姿态来,望着檐外如丝夜雨道:“不必的李姑娘,夜阑听雨乃是雅趣,得此机会,我乐意之至。”

一滴雨水沿着屋檐砸到他的头顶,他顿时哆嗦一下,“嘶,好凉啊。”

李桃花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