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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水把他冻清醒了些。席秉诚长长呼出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圣佛罗多请个护理到家来吧,我现在去办。”

那得多少钱啊?比他们去县里一趟挣得还要多。但知道此事拒绝不了,席玉麟也没说什么。

他们要去的县叫苍衣,价钱不是抬得最高的,只因为主办方是席芳心的一个朋友。苍衣县离这里有好几天的车程——当然,牛车。席秉诚跟车夫讲价的时候,席玉麟帮着她把盔箱和行李箱都搬上车,车板上有几处干掉的不明褐色硬壳,疑似运过粪桶。

她于是一屁股坐到盔箱上,把三个纸包往怀里塞。刚刚跟林记的人打了招呼,说自己要二十号才能回来,这才拿到三包。

席玉麟一瞥到这东西就烦,“你不吃它,究竟是什么感觉?”

“感觉么,大概就像你们男人给自己弄,快弄出来的时候,忽然被一只手掐出不让出来。”

“……”几秒内他从耳朵红到脖子根,但已经被霍眉锻炼出了强大的心理素质,使劲儿抠着手中的橘子,撑着跟她对话,“你又不知道,你就是怎么下流怎么打比方。别老这样。”

“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可以试试。”霍眉悠然道,望着头顶黛蓝色的天空,“有人让我掐过他,看表情是乐在其中。”

席玉麟彻底绷不住了,越过她要下车。霍眉缩脚给他让路,裤腿的一根毛线却挂在了他胶鞋豁开的裂口上,随着他抬脚的动作,裤腿被拉上去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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