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渐,轻点……你信息素太重了。” 薄渐微低着眼皮,没说话,只放松了力道,细细亲吻过他脸颊,把江淮的下颏往上勾,凑下来亲吻他脖颈喉结。 江淮握住了他的手,手指摸索到薄渐今天似乎戴了戒指:“今天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就不让我来了。”薄渐声音发哑,“我不主动来找你,你都不会主动来找我。”他狠狠地在江淮后脖颈靠近信息素腺体的地方吮吻了一口:“有空和别人出去玩,没空搭理我。” 江淮从尾椎发麻起来,他靠在门上喘气:“我没有。”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推了推薄渐:“你到易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