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调出来了,江淮还没有回话,只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薄渐的视线掠过去,神情没有变化。 “薄渐。”江淮忽然出声。 “嗯?”薄渐扭头。 江淮按住了薄渐放在鼠标上的手。江淮比他体温要凉,手心出了层细汗。 薄渐几乎听见了某一秒心脏失速跳动的声响。 江淮盯着他,嗓音很冷:“你是不是故意的?” 薄渐的手微微动了下。他露出笑:“什么故意的?” 江淮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不说话了,寂静了几秒钟。他别过了头,说了一句跟前面那句牛头不对马嘴,像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改成别的话了:“你是不是有性别认知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