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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里她长长久久惦念的人。

刹那,枯木逢春,无尽的喜悦充盈心尖。

她扬起轻快的笑脸,伸手招呼着南祈快快过来。

她要和南祈说很多很多,告诉她,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她有多么想念——

食不下咽,吃什么都不香。

为了遵守和小祈的约定,她忍住不耐,全力支持配合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甘愿当一个被拴好的乖宝宝。

“小祈,你快看,我想你想得都……”

欢快的声音随着南祈的靠近而噎塞,她的视线凝在南祈脖颈那处转为深红色的伤痕处,周边那圈明显的齿痕,昭示着伤口人为造成,经过半天时间,颜色比初时变深了许多。

薄冉樱眉心不自觉蹙起,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

能够近身和南祈有亲密接触,还在脖颈留下这种暧昧印记的人,非唐恋莫属。

她们在米兰玩得很开心吧,没有她在,尽情地享受二人世界,所以才会情不自禁……留下成年人心照不宣能联想到的事情始末。

或许也算是,唐恋在她面前对身份的一种强调?

唐恋是小祈女朋友,而她只是小祈朋友。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犹如天堑。

短暂的时刻里,薄冉樱的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下子从顶点降落到平原,并且一直往下降啊降,快要埋到土里去,再也不冒头。

蓄积在喉口想撒娇邀功的那番话也散了。

她恹恹地让母亲把她那条放在柜子里的纱巾拿出来,捏着两侧尾端,动作算不上温柔,套住南祈的脖子,快速打了个结,几番调整位置,确认挡住了那块触目的伤痕才松开丝巾。“天这么冷,你还是多穿点吧。”

天凉,在脖子上系丝巾,这很合理。

柔软的纱擦过脖颈,带来一阵凉意,也猝不及防多了层禁锢,南祈拧眉,没懂薄冉樱如此行为的缘由。

眸子颤了颤,看向丝巾尾端那道繁琐的绳结,终于还是没伸手解开。

只是一条丝巾,薄冉樱想系就系吧。

瞥见她没有反对的动作,薄冉樱跌落谷底的失落之情稍稍回温。

她避着人前,眼风飞快扫过从始至终倚在南祈身边的唐恋,倔强又不甘地捕捉她此刻的表情,像只落败的小兽勉强支撑起破败不堪的身躯,几乎是毫无胜算的局面,也不想就此放弃。

南祈不懂她用丝巾遮掩的目的,唐恋懂。

从飞机抵达摩纳哥的那一刻,唐恋就明白她和南祈再也回不去在米兰时的状态,一如她们即将坠落的感情。

她安静抬眼,迎面接下薄冉樱投来的目光,深深看着面前这个柔软白净的女孩子。

试着剥离对南祈的情感,用局外人的角度去看待。

隔了几天不见,薄冉樱比上次离开前消瘦了许多,单薄地好似风一吹就倒,闪烁着敌视小火苗的眼尾之下,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青灰,像是很久都没有睡过好觉,任谁都能看出她精神不济,此刻还能紧张兮兮地向她宣战,眼睛里藏着不服输的韧劲,只是在强撑着疲惫萎靡的身躯。

她想到年年刚回家的那段时日,总是竖着一双警觉的耳朵,聆听周遭一切风吹草动,听见陌生动静立刻就会炸毛弓身,高高竖起尾巴,做出防备,攻击姿态。随时预备着给敌人猛烈地抓挠,示警敌人别再靠近,否则不客气。

实际每一根炸毛之下,是瑟缩发抖的身躯,虚张声势,一推就倒。

和薄冉樱现在的模样很相符。

她很在意,很紧张唐恋留在南祈脖颈恩爱的印记。

对上唐恋安静的目光更是如临大敌。

相比她而言,唐恋表现得太沉静,太淡然了,一点没把这样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