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景元」在沉默后抗拒道,“我不想谈这些。”
“可以。”「丹恒」果断的回应着,但也不出意外的带着附加条件,“只要你能把没告诉我们的事都说出来,我保证不再过问。”
“那太长了,有这个时间我能去做很多。”「景元」轻声回复着,旋即主动道,“等一切都结束时,我会告诉你们的,不会太久。”
“你知道一般说这种话都”「丹恒」停顿一瞬,又连呸三声,改口道,“我们也能做很多,就像当初在浥尘客栈想要刺杀你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然而「景元」像是早有预料因而显得毫不在意道,“谢谢。”
“你在跟谁说谢?”「丹恒」凝视着身前丝毫没有生气的人,克制着想要一拳打过去的冲动,“你都没发现你已经将我们彻底排除在外了吗?”
「景元」紧紧抿唇,不愿给出解释。
纵使他句句反驳,却又不得不承认它说的对,不曾利用的想法的确是为了更好受一些。
而他质问的内容,又何尝不是又一次对自我的问责?
「景元」是真的不愿意再深入想下去,唯有如此才能不被情绪吞没,维持在一个理智的状态。
于是他向「丹恒」点头示意道,“如果你接受这个说法,那么,我承认。”
「丹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彦卿」就先一步从屋檐落下,快步走了进来,反驳道:“我不接受!”
他如一阵风般蹿了过来,蹲下身固执道,“你看着我的眼睛重新回答!”
「景元」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望着「彦卿」的眼睛重复道,“我承认,我的确是在将你们排除在外,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彦卿」还能回想起在匹诺康尼时那个拥抱的温度,他想告诉「景元」:明明你说过不会再骗我的。
可当他看到「景元」眸中平静的倦意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像是紧绷了许久的弓弦,在那一刻终于崩断了。
然而对于「景元」而言,这跟弦并不直接等同于理智,因此崩断后也不会让他变得疯狂,只是将一切都变作无所谓的存在,只要能凭着一个最终目标而行动到最后就好。
所以,他依旧在意他们,只是不再需要他们去做任何。
像是在这片沉默中察觉到言语间的不妥,「景元」闭了闭眼,致歉道,“在这种时候我给出的回答可能并不准确,但我说过的,我能调整过来,所以现在不讨论这些好吗?”
是并不准确还是因情绪化而更容易暴露什么?「丹恒」如此想着,甚至想要质问他:如果给你时间,你到底是打算调整还是打算掩饰?
可他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看着「景元」将双臂交叠搭在膝盖上,而后又将头埋了进去。
目睹了全程的景元在此时出声道,“不必担心,我会帮忙看着他的。”
他特意向「彦卿」示意道,“就像我曾经说过的,只要在罗浮,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他安全无虞。”
我更怕你们两个沆瀣一气。「彦卿」不安地如此想着,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头应道,“麻烦你了。”
在「彦卿」他们离开后,「景元」这才抬起头,看向房间内唯一剩下的存在,“你早就知道他们在。”
景元眨了眨眼,无辜道,“难道不是你默许的?”
说着,他走到「景元」身侧,与之并排坐下。
“能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他使用着「景元」先前对幻戏一问的回答,随后又道,“如果是我的话,也会这样想。”
开拓者曾在彦卿因出任务而失踪时询问过自己的态度,当时他回答说:“他接下追拿要犯的任务,生死由不得我来操心。云骑上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