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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位持明长老开口就是一句,“你怎么敢骗我们!”

骗什么了?我下意识这样想着,可身体却已经格外愉悦地笑了起来,“雪浦长老这话也太冤枉我了,繁育的残留是你们夺去的,我也是被你们绑过来的,这时候却说是我在骗你们”

浅淡的笑意中夹带着无尽的寒意,冷声道,“雪浦长老,敢做就要敢当啊。”

似是为了应证这番话,外面传来冰冷的碰撞声,纷杂的战斗声事情好像突然就到了尾声。

“私自夺取螟蝗祸祖残遗、谋害罗浮将军,是为窃夺机要、造作兵祸、离间盟契。雪浦长老,还不打算逃吗?”

“逃?”雪浦冷笑一声,倒也出奇的冷静,“在罗浮,在仙舟,我又能逃去哪儿?”

【景元】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此投降是个明智的选择。”

尽管他知道,雪浦在这种时候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质问几句,投降什么的几乎不太可能。

当然,拿自己当人质也是毫无意义的行为,毕竟雪浦可不是能复活的存在。

于是,【景元】的目光紧接着落在雪浦带来的特殊维生装置上,“繁育”

“没错,繁育。”雪浦按下一个按钮,手铐脚镣上延展而出的链条瞬间拉回绷紧,这下真的变作了与幽囚狱无异的束缚方式。

而后,雪浦直接击碎了维生装置,粗暴地划开【景元】胸膛将整块繁育残留都压了进去。

“我不会跑,也不会投降。”雪浦有些疯魔地呢喃着,“这就是最后的实验,我要看着你成为持明的母体。”

【景元】没能听到这话,毕竟这种材料都是用一点少一点,因此先前的实验从来都是选取一小块置入。

他差不多都已经习惯了那种感觉,可这猝不及防地加大十几倍的剂量,险些让他直接昏厥过去。

耳边的嗡鸣声连成一片,就像是心跳变成一条直线般的警报,它遮蔽了一切的声响,搅动着混沌的思绪。

新进入的血肉如附骨之疽般快速蔓延到各种脏器,又很快被识别出异体组织,开始排斥攻击。

身体彻底沦为己身与繁育争夺的战场,而它们造成的破坏又很快的自我愈合。

挣扎的链条声伴随着疯狂的笑声在监牢内回荡着,景元率领云骑军攻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被硬生生划开的伤口在表面上已经愈合完全,唯有割裂的衣服和氲开的鲜红血迹彰示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被云骑军拉起的雪浦没有任何挣扎,只目不转睛地盯着【景元】,“会成功的,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她有些迷恋地望着挣扎幅度减缓下来的【景元】,“不愧是体内有多重星神气息的存在,你们看,他完全能承受的住,以后这就是我们持明的”

飞溅而出的血迹让雪浦的后续戛然而止,她望着那具失去声息的尸体骤然变得癫狂起来,“你做了什么!你杀了他!!这可是我们持明族最后的希望你才是那个该被判处离间盟契罪的罪犯!”

景元斩断镣铐将人解救下来,复而解下披风将其裹住横抱而起。

见此,雪浦霎时凄厉地喊了起来,“滚开,这是我们持明的东西!而且他带有不死的丰饶,如今更沾染着繁育的血肉,你们迟早要杀了他的!”

景元回身望向再不复往日端庄的雪浦,最终只留下一句话:“他是人,罗浮人。”

这六个字说的极轻,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在说与雪浦听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这一次的复活读条格外漫长,长到白露直接住在了神策府,在照看【景元】的同时不停地翻阅着各类医书。

一本又一本厚重的书被扔下桌案,终于,白露格外烦躁地呐喊起来,“啊啊啊,这种事也没有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