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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探出指尖。

起初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可在指尖碰到温时雪的刹那间,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下。

感受到异样的林水月指尖一顿。

他太敏感了,以至于刚才林水月忽然有种分明只是摸一下尾巴, 却有一种背着大人与他一起干坏事的感觉。

真是罪过罪过。

摇摇头摒弃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继续手上的动作,专心致志地从上到下、一寸寸地轻轻抚遍他的每一条尾巴。

手感很好, 像是棉花。

可他毕竟是七尾狐狸,这样一直摸下去实在太累, 以致于林水月觉得尾巴这种东西还是只有一条的好。

至于温时雪,虽然呼吸略显急促但全程乖巧安静,只有几只尾巴有些不大安分,总是时不时地探头缠着她的手臂,似乎是想做些什么。

不过最后都被尾巴的主人所压制。

温时雪貌似是不想让狐尾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林水月满是好奇地抬头看去,不承想最先映入眼帘的两只白色狐耳。

耳朵!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在现实中看见温时雪的一对狐耳。

两只白耳立在头上,平添了几分乖巧与天真,看得林水月心里痒痒的。

她倾身凑近温时雪面前,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要我摸摸你的耳朵吗?”

狐耳像是不可置信般的动了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何止可以,简直求之不得。

“嗯……”

温时雪轻声回应,说着,竟主动拉过她的手主动覆上自己的耳朵,却在碰到自己的刹那间有股电流漫过全身。

又是那股怪异的感觉。

既是他主动的,林水月也不客气,以指腹认真感受指尖的柔软,怕他不舒服亦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在反复揉捏的过程中轻轻笑了笑。

林水月很高兴,可温时雪却只觉得奇怪。

不知为何,只是被林水月这样摸着他的尾巴便能带动他的情绪,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发热发烫,好想贴着她的肌肤一圈圈地将人完全缠绕,彼此再无分离。

如此想着,浅金色的眼底已漫上淡淡笑意,不自觉地张了张口。

“很舒服。”

舒服?

林水月所有的动作一顿,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突然感觉她摸的根本不是狐尾和狐耳,而是什么十八禁。

等等,该不会是发情期吧?

林水月带着疑问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可他眼底激烈的情欲与渴望早在一次次地抚摸与肌肤相触中如潮水般褪去。

林水月实在无法判断眼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因为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既然想不通,她索性直发接问:“你以前有过这样吗?”

“以前?”

温时雪像是想起什么,忽地笑如春风,温温柔柔地回道:“以前没有人摸过我的尾巴和耳朵,你是第一个。”

而且……他只想给她摸。

虽然很高兴她是第一个触碰到他的尾巴和耳朵的人,但怎么越来越觉得是发情期?而且还是温时雪自己都不知道的发情期……

顿时,林水月不断后撤,不断拉开他与温时雪之间的距离。

霎那间,覆在他身上的温度尽数退散,面上的笑意敛去,温时雪望着她的神情中只剩下无尽的疑惑不解。

“不继续了吗?”

林水月连忙点头。

他的目光中困惑更甚,“你不喜欢吗?”

她很喜欢,但时机不太对,再摸下去感觉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