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直接去跟景尚提意见让他放我走啊,觉得小爷无权无势最好拿捏最好招惹是不是?你们特妈是没见过小爷的钢铁拳头吧,见过血的!让你们尝尝!”
A l p h a天性喜欢暴力,陆承安也不例外,来学校没三天就打了六次架的他浑身舒畅,脸上笑容不减反增。
把别人揍得涕泪横流后,陆承安把“狐假虎威”的乐趣发挥得淋漓尽致,用鞋底踩那些嘴贱的人,戴牢自己的帽子:“不知道我是一个特别会狗仗人势的人啊,还是对我了解得太少了。我立马就跟景尚告状,你们十个打我一个!臭不要脸的傻哔!!”
他对自己的评价全部都是正确的、中肯的,不掺假。陆承安说到做到,明明手背的指骨上面滴滴答答地沾着血,他蹲在校园里的某条巷子的路边抽烟,姿势别提有多惬意。但等景尚冷脸找到他后,不等人发难,陆承安就先扔了烟委屈:“景哥他们那么多人,竟然打我一个。我怕,你替我撑腰。不然等晚上回去睡觉你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哼。”
“”
自此,陆承安打过的六次架里的所有Alpha和Beta,全部从星际联盟高中消失,再也没有碍过陆承安的眼。
重返校园后,陆承安从一个神憎鬼厌、人人都能嘲讽两句人人都能吐几口唾沫的垃圾,变成一个风光无限,可以欺负任何人的人上人。他扬眉吐气的姿态令无数双眼睛红得滴血。
歆羡与嫉恨同时存在,浅一点是羡,深一点是恨。
它们是双生子。不分彼此。
所有师生都得看陆承安的脸色,连校长都不例外。陆承安觉得爽飞了
如果他回家后不用看景尚的脸色就更爽了。
“陆承安。小骗子,学不会听话是吧。”景尚把陆承安抵窗台,让他面向只有绿植找不到一朵花的后院,脸颊被天边的晚霞赠予了一点颜色,红润。陆承安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颤颤巍巍地说道:“没有啊景哥,我哪儿不听话了啊。你让去上学我去上学,你让我好好上课,我就、好好上课,你让我写作业我特妈的连一道空题都没落下做你的玩具这么多事儿吗,我真服气不不不,做你玩具好爽的,我没有不满意我很满意啊”
这张嘴该在什么时候说好听的,该什么时候说难听的,陆承安深谙其道。景尚冷淡地看着他嘴角打架被拳头砸出的青紫,以及肩膀和胸口被脚踹出来的大片淤青。景尚前胸抵着陆承安的后背,骨节有力的手攥住他放在窗台上的手。那只手上有伤,爬上几道血管和青筋的手背掉皮的掉皮,结痂的结痂,特别丑陋。
但又有一种该死的在腐朽之中的糜烂美感。
“啊疼啊景哥”陆承安突然嗓音变调,奋力地想抽出被景尚用力抓住的手。刚结的痂被那股力道挤压得掀起边缘,丝丝鲜血冒出一颗。
就是在这瞬间,陆承安福至心灵地想起来景尚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景尚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特别难看,警告他不要败坏他的兴致,否则见一次糙十次。
陆承安:“”
十次会死人的。他这几天一直有伤。
如果打一次架,算一次结果的话六十次真会死人的。
怪不得刚刚陆承安对景尚说些夸奖他的小黄话都不管用,还遭到更凶残地暴力压制。明明刚去学校那天,陆承安故意用那种话夸他,景尚虽然面色没变多好看,但明显受用。闷骚的装货。
“不是这怎么能怪我呢景哥哥,是他们先嘴贱的。骂我就算了怎么还能骂你,我可听不了这个的”陆承安搜肠刮肚拣好听的发挥口才,“虽然咱们的开端不太好,听了让人可笑,但现在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金主对不对,我肯定要维护你呀好,我不说了,你别急啊”
“再说一句景哥,你要是嫌我现在难看,我可以先回家,养几天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