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此时已经结痂的腺体,在周围划圈,“火来了,你吓傻了。等着被火烧死?会不会逃?”
“不不是,玛德,这也能怪我?”陆承安不可思议地抬起红润的脸颊,“不是你的元帅父亲和你都是神经病,才造成那样的唔”缓过一口气,陆承安咬牙切齿地改口,“知道了。都是我,反应能力太慢”
“锻炼身体的反应能力可以让你学会掌控它,”景尚目无表情地说道,“不会摔死。”
陆承安没忍住啐他一口,难受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特妈的、不跳楼。”
“嗯。”
“景尚小爷要杀了你。”
“嗯。”
“你该死。”
景尚抿唇不语,埋头。
陆承安张嘴惊呼,改口
“景哥我想、回家。”
景尚冷嗤,道:“劝你想点别的。”
“”
最后陆承安精疲力尽,嘴唇嗫嚅说不出话来,没有咒人的用武之地,只能在心里骂景尚。
‘玛德,早晚有一天,我会用刀捅死你用枪崩’
—
“你不怕他一枪崩了你?谁都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又是夜半,景慈终于打通景尚电话,有点无奈地说道。
“谁让你给我打电话。”景尚看着床上的陆承安,表情冷漠得像面对仇人,“他杀不杀我是他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景慈叹了口气:“小景不要太懂事。”他音色里一有种悲天悯人的哀伤,“我没有”
“我不想听。”
景慈:“你父亲在开会。”
他已经是元帅,像这种军事的高级会议,是不允许携带任何通讯仪器和枪支进去的。
自然,他开会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联系景慈,只能让人在旁边盯着。所以上次景尚易感期,把陆承安带回家十天,景慈可以隐瞒十天。
再怎么说,景慈也是元帅夫人,盯着他的人不敢离太近,也不敢偷听电话内容。
景尚没吭声。
“你又把他带回家了。”
景尚还是不吭声。
“几天?”
“五天。”
“你对他好一点,小景。他分化等级低,身体素质没有那么强,你一直这样他受不了”
“不用你管。”景尚眉头紧皱打断他,多年来的恶劣相对已经让他熟悉这种方式,他像一个被外人始终惦记伴侣的头狼,几近警告地说道,“爸,陆承安是我的,你不要总是跟我说他。”
“”
景慈低声:“你真的,很像你父亲。”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
他们很少通电话,因为景尚从来不接景慈打来的电话。就算接通,最后挂断时景尚也会用生硬警告的语气提醒景慈删掉他们的通话记录。
这五天,陆承安不知道昏睡了几次,景尚坐在床边,罗曼尼康帝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围绕在他身边。景尚太强势,分化等级连医院都不能给出准确数值,因此尽管他这几天的信息素没有任何攻击性,陆承安依然难耐地吃不消,感受到罗曼尼康帝的存在便抖得厉害。
睡梦里也不例外。
景尚想抑制信息素,但没办法,罗曼尼康帝会自主地逸散出来追寻陆承安。吃里扒外。
“爸,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景尚语气沉着,问道。
这天晚上,他仿佛一个被长辈看穿所有心思的小孩儿,不得不先放弃嘴硬,询问接下来该怎么走。他不想停驻在原地,但又不知道方向。
“你父亲最近很忙,而且还要忙上一段时期,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你。”从来没听过景尚用这种依靠般的语气说话的景慈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