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 / 31)

,他机警地朝后面看了眼,没有危险存在,又迅速挠挠小猫的下巴,站起来继续向前跑,“我还有正事儿呢,等我回来跟你玩,别追我。我要干的事儿不适合你看,少儿不宜!”

人类一走,‘陆承安’把下巴全放陆承安手上的重量得不到支撑,朝旁边栽了下,尴尬晃晃脑袋作无事发生。它下意识往前撵两步,听到这话逐渐顿住四只脚,玩自己的尾巴去了。

陆承安根本来不及欣赏‘陆承安’的智障动作,总觉得后面要有人追来,不由自主地心慌。

景尚不喜欢陆承安,但他是个A l p h a,是不会允许自己看上的玩具和别人滚在一起的。这是在挑衅他的威严,要是被抓到陆承安觉得他真会被弄死。

说不定景尚能一枪崩了他。

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

学校到了。

老师的办公楼可以住,如果第二天有自己的课,顾闻平常不喜欢回家,直接在办公室里面的那间卧室睡觉。

陆承安记得顾闻所有的课程安排。明天——是今天了,时钟在十分钟前过了12点。

今天周三,中午第二节是顾闻的课,他肯定在学校里睡。

“当当当、当当当。”

陆承安不敢表现得太急,要是敲门声过大,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顾闻睡觉轻,这点轻微的动静足够他醒来穿衣开门。

“学长”陆承安双手放在嘴边扩成喇叭状,用气声的最大音量说话,“学长是我呀。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几乎半个月了,陆承安没能和顾闻认真地说上一句话。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被景尚全方位地盯着找不到时间空隙。

在医院被迫给景尚做陪床的那八天,他该用手机给顾闻发消息,关心一下他怎么样。但景尚让田辛给他买新手机还给他办新号码,他不记得顾闻手机号,有心无力干着急。

今天午夜的月光散发着淡淡的银白色,整个世界都因此覆盖上一层虚幻的薄纱。

陆承安背对月亮,对着一扇静悄悄地、没有发出哪怕一丝一毫动静的房门说话。

慢声细语、柔情蜜意。是景尚从未有幸听到过的。

“学长,是我——陆承安来了呀。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生我的气了吗?这些天我不是故意不跟你用手机联系的。对不起学长”陆承安用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轻轻挠门,猫儿般温顺。他知道最近是自己过分,不该用黏着景尚的方式让顾闻不高兴。明知大祸临头,阴沟里即将翻船的陆承安真的知道错了。

他继续用气音焦急地哄着里面可能伤了心的年长者:“我有话跟你说学长我把你放在心尖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学长。好多人喜欢你啊,我也不例外我也喜欢你。你好温柔”

任他将嘴皮子说破,面前的房门纹丝不动。他耳朵附在门上细听,绝望地发现一个事实,学长不在这里。

他今天回家了。

可他不知道顾闻校外的家在哪儿。

难受完,陆承安又觉得一阵庆幸,愉悦的希望破土而出。回家住了好啊,这样就证明学长不是因为生他的气才不开门。

月亮被飘来的一片乌云掩在后面,银霜般的光退出人间这个充满戏剧性的舞台。

天气说变就变,它阴沉起来了。从北方卷吹过来一阵风,呼啸乌唳。过道里用后背抵门而坐的陆承安感到冷风的厉害,打了个寒战。

可他后颈的腺体却在发烧。

第三天刚刚开始,他的易感期愈发汹涌。

他想筑巢,想咬人。教室办公楼的走廊里飘出浓郁的红双喜的玫瑰花香。

神志不清的陆承安没有意识到,他左手边楼梯过道的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