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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用力捏住了陆承安的脸,同时顺势往那张发出呜呜低哼的小狗嘴里送了送自己的虎口。陆承安当即咬得更方便,加大力气。

反正他易感期,牙痒,想咬东西是A l p h a的天性。

鲜血从景尚的虎口处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滴落到地板上,声响有种特殊的黏腻。

陆承安像个吸血鬼,把景尚的血吞进肚子,喉咙吞咽时有声音。只是景尚始终一声不吭,跟死人差不多。

没丁点趣味。

最后陆承安觉得没劲,松开景尚的手。盯着那块发紫的牙印看看,又想了一想,想恶心景尚的习惯使然,陆承安无声笑,特别恶劣,而后伸出灵活的舌头在仍流血的伤口上舔了舔,舔得细腻还有技巧。

景尚手腕一僵,下意识缩回手,可陆承安发现乐趣死缠烂打地追他。忍无可忍后,景尚愤怒地捂陆承安的嘴,犬齿带有惩罚意味地继续刺入他的腺体。

吓得陆承安疯狂抖啊抖,他连忙摇头表示不舔了,他错了他道歉。

好不容易能再说话,陆承安要确定心中想法了:“景哥,牧上将说,你想让我做你的发泄工具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他后颈的腺体被咬得“泥泞不堪”,好一副光景。景尚垂眸定定地看他,半晌嗓音比平常显得低沉得多地说:“你觉得我父亲,是能跟你开玩笑的人吗?”

是真的。

景尚和陆承安不一样。陆承安恶心景尚为好玩儿,不会负责的。景尚报复他比他狠得多,他想玩儿死陆承安。

“我不要!”陆承安第一次硬气起来,装作伤心地说,“景尚,我是喜欢你啊,不是想做你的玩具。我追你那么多年是想跟你谈恋爱跟你结婚做你老婆,你却这么对我。我难过。虽然我是说过就算你不想在一起我们可以先从做¥爱开始,可这不代表我真的贱啊。”

“我也是有骨气的,如果我的喜欢得不到回应,那我宁愿继续追着你,也不愿意做你的发泄工具随时等着被你抛弃而担惊受怕。我不愿意,我要回家!”

景尚冷笑一声,像暴君那样无情地告诉他:“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陆承安便知道完了。

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在景尚再次信息素暴走想要兽性大发之前,他要去找学长和他做¥爱。把第一次给他。

就今晚吧。

陆承安向来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做完决定从不后悔。他想做什么就必须得做,谁都不配成为他的阻碍。

当晚十一点多,陆承安推开牧家二楼的窗,笨拙地摸索能借力的点,跳窗户跑了。

目标是直奔有顾闻的地方。

景尚在隔壁卧室,衣着整齐高贵,灯关许久却根本没睡。

他听到陆承安接近于无声的像梦一般的跳窗响动,面容风平浪静,满不在乎。但暴怒已经在这幅宁静的表面逐渐攀爬上他的太阳穴,青筋压抑地痉挛着。

“——陆、承、安。”几乎气疯了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景尚薄唇间撕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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