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太喜欢自己了。

……最后也及时清醒过来了。

“你的表演很好，”如果不是因为手被绑住了，宁时柒真想去摸摸花轻羽的头，“你对我也很好。”

最后他用额头贴住花轻羽的脸，小猫似的, 蹭了蹭，柔声道，“我什么都知道的。”

花轻羽又忍不住泪崩了，还是眼疾手快从床头拿出抽纸把泪水擦干，没让它落在床上。

“只剩下二十分钟了，”宁时柒看了眼时间，虽然不忍，还是催促抱着他就不舍得放手的花轻羽, “快把药喂给我吃。”

宁时柒了解乔耀,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乔耀绝不会占他的便宜……所以自己必须落入绝境。

花轻羽沉默地看了他一会, 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瓶子，倒出一粒胶囊……但他没有直接喂给宁时柒，而是放进了自己嘴里。

“你做什么——”

宁时柒愤怒惊慌的话语未能全部说出口, 花轻羽忽然吻了上来。

他将融化了一点表皮的胶囊用舌头渡给宁时柒。

没有水，胶囊卡在喉咙眼，宁时柒咽不下去了。

花轻羽拿早就放好在床头的水，但他没递到宁时柒嘴边，而是一饮而尽，然后又吻上去，渡过给宁时柒。

水太多了，宁时柒一时间咽不完，多余的水便混杂着涎水从两人相贴的唇面唇角缝隙流出来。

……最后还是滴在了床褥上。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药效开始发作，宁时柒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肤肉存续泛起一层粉红色，艳丽又糜丽。

宁时柒忍住心底的躁动，在喘息的间隙，抱怨地瞪着花轻羽，“都跟你说了，小心点，最好是弄湿了被褥。”

花轻羽沉默地把这床被褥放进柜子，又拿出新被褥。

然后在最后的十分钟里，他几乎是乞求地在问宁时柒。

“你可以吻我吗？”

这时不解的成了宁时柒，刚刚花轻羽做的不就是在吻他吗？

“你还记得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说过的话吗？”花轻羽疲惫的眼睛带着深沉的怀念和懊悔，“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接吻。”

“我不爱你，”就算是吐出来呼吸已无比灼热，但宁时柒说出话依旧冰冷残忍，“我只把你当成狗。”

“我知道的，我……”

花轻羽苦笑，但突然睁大了眼睛。

因为宁时柒已经吻了上来，并且第一次在和他接吻的时候伸出了舌头，进入他的口腔。

花轻羽很快就反应过来，回吻过去。

一吻过后，宁时柒气喘吁吁，但看向花轻羽的目光很温柔。

“这是我的回答。”

“我不爱你。”

“嗯，”花轻羽却露出来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他握住宁时柒被绑者的双手，在右手背虔诚地落下一个吻，“谢谢您。”

宁时柒有些晃神，他看着自己这位虔诚的“信徒”，还是好心劝道，“不要说您了，等下你从这个卧室走出去，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不管是狗，还是别的什么……”

宁时柒的语气很认真，“……如果实在是特别喜欢给人当狗的话，找其他人也没关系。”

“我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花轻羽强颜欢笑，痴痴地看着宁时柒，又吻了吻他的额头，“我只是喜欢你，想当你的狗。”

“对不起，让我再哭一次，”花轻羽耸了下鼻子，眼睛又有了泪花，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道，“即使你已经不想认我了，我的心脏上已经刻上了你的名字。”

“在你之前，没有过别人。”

“在你之后，也不会有。”

宁时柒眼睛也涩起来，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