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十几年的小菊花突然开张,还是被一个跟驴屌似的玩意捅了,为此他在床上趴了好几日,每天愤愤不平的捶床,一脸厌恨深恶的模样让佣人大福看得瑟瑟发抖,还以为是自己伺候的不到位。
大夫说能够下地了,杜姣立刻喊了一嗓子,忍着后穴的胀痛重新叫了一帮打手来教训窦孝维。
“姓窦的,你给我出来!”
窦孝维走出茅舍,连带的还要一条半人高的猎犬,猎犬坐立在窦孝维身旁,不吼也不叫,用一双老练的漆黑的眼看着杜姣。
杜姣看着那狗竟然有些胆寒,他没忘记那日这只狗凶狠扑咬人的样子,之后还是他号令把这只狗的腿打伤,最后那狗就算倒地狼狈的喘气,那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似乎是在记住打伤自己的仇人。
杜姣忽闪着眼睫不再看,哼,他怎么可能会被一只狗吓到!
窦孝维扫视了面前一个个人,最后视线停留在中间雍容华贵,站姿诡异的杜姣身上。
“小少爷,身上…好全了吗?”
听到这话,杜姣精致的小脸顿时恼羞到扭曲,整张脸都红了,“要你管!我今天就是来报仇的!”小少爷挥着棍子,恶狠狠的指向他,仗着揭竿起义似的架势下令道:“弟兄们,给我上!”
身后一帮虎背熊腰的大汉立刻冲上去,窦孝维只穿了件灰白的砍袖衫,只见两条胳膊上的肌肉骤然紧绷,坚硬的如同一块块岩石,上面陈年的旧疤也狰狞裂开撑平。
杜姣看的心惊,但他不能跌份,鼓着肚子挺直腰板,把棍子横在胳膊上,扬高小下巴抱臂看着。
然而,出他意料的,不出几刻,周围响起一片片惨叫声,杜姣看着他的人不是被窦孝维砂锅大的拳头一拳打到不省人事,要么就是被那只半人高的破狗咬住大腿,疼的满地打滚。
小少爷眼中渐渐升起些后怕,他暗搓搓的后退几步,想着赶紧溜之大吉,他哪能想到这窦孝维这么能打!
就在他丢盔卸甲,临阵脱逃时背后突然被一只猎犬扑上来,压倒在地,锋利尖锐的犬牙顿时扣咬住他的后颈,像是捕捉到猎物一般,发出低沉的暗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