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孝维!你咋还在这捕鱼呐,你家被人砸了!快去看看吧!”
窦孝维眉头一拧,捡起鱼捅就往回奔去。
茅草散落一地,晾晒干货的木架子也被人踹到了,地上的干货显然是被人泄愤而踩烂,眼前的景象甚至可以用废墟来形容。
窦孝维面色阴沉,漆黑的眸里竟看不出气愤,反而冷峻沉寂。
一旁受伤的猎犬腿部正流着血,在地上粗喘着气。
窦孝维把猎犬抱起,转身拎起鱼捅,他要用里面的鱼去换药给猎犬治伤。
杜家专门给杜姣修缮的房子位于郇圩村上好的地界,宽敞大气。里面的人正在侧房把酒言欢,嬉笑呼闹,好不热闹。
“来,多谢诸位的帮忙,才能帮本少爷出了这口恶气!”
杜姣晃悠着身子,手里提着一壶清酒,小脸上红扑扑的,头发散乱的梳着,衣襟凌乱,腰带还绑在了额头上当抹额。
座下一帮醉醺醺的打手皆向这位出手阔绰的少爷拱手道谢,有人道:“杜少爷,这算什么,那窦孝维家中无父无母无兄弟,就他一个人和一条破狗,别说他今儿不在家,就算在家,我们哥几个也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杜姣明显醉了,傻兮兮的乐呵两声,把酒壶贴到脸上冰镇降温,迷糊道:“哼,算那个傻大个儿走运……”
过了几日。
“哎呀,都跟你们说了,别跟着我,本少爷要自己转转。”杜姣穿着一袭红艳艳的外衫,将他整个人衬的肤白貌美,一抹红唇更是妖冶。
小手不耐的扇着一把折扇,赶跑了身后一群跟着的佣人。真是的,来了这么多天了,他还没好好逛过这个穷地方,也不知父亲怎么想的,非要他到这儿来过苦日子。
杜姣一脸苦闷的往前走,没有注意到后侧方大柳树下聚了一群几个村的流氓地痞,他们可是听说郇圩村来了一个貌美如花的人儿。
“哎,小兄弟,你这是往哪去啊?”语气轻佻的声音从面前传来。
杜姣眼前一暗,他抬眼皱眉的看着身前突然出现的几人,一个个打量过去,都是歪瓜裂枣,真是脏了他的眼,还挡了他的太阳。
他不耐道:“闪开!”
“路这么宽,我们哥几个又没挡你。”
杜姣懒得跟他们废话,侧身便要左走,然而那人也跟着左靠,他往右走,右边也受到了阻碍。
他啧了一声,骂道:“好狗不挡路。”
那几人不恼,朝他咧嘴,露出满口黄牙,眼直勾勾盯着他,猥琐的笑了几声。
杜姣暗道不好,隐隐有些害怕,将手里的折扇攥的很紧,快语道:“既然你们不让路,那我不走前面便是了。”说罢便急急转身要走。
那几个地痞搓手歪笑,一个闪身张开胳膊拦他。“哎,别介啊,跟哥几个好好玩玩呗,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标志的人儿呢。”脏兮兮的手就要摸向杜姣滑嫩洁白的脸蛋。
杜姣慌张后缩,折扇狠狠拍开那人的爪子,那地痞吃痛一声,脸色顿时恶狠,招呼一帮流氓去扯杜姣的衣裳。
杜姣扯着嗓子喊救命,身上华贵的衣袍被扯的乱七八糟,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几只蛮劲的手扼制住他的胳膊和腿,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地上。
四肢扑腾不得,身上红艳艳的衣衫尽被撤去,残布飘扬在半空,暴露出他在日光下白的反光的肌肤。
“滚啊!放开我!”
胸膛上软嫩滑腻,两朵殷红奶头颤栗挺立着,下身的美好景色也暴露无遗。地痞淫笑着,伸手在杜姣小腿上一路往上摸,狠狠的在他软嫩的大腿内侧揉了一把,“他娘的,真滑啊…”
杜姣惊恐的瞪大眼,抖着嗓子骂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我可是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