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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残局。

四分五裂的铁笼,散落一地的锁链,漂亮的玫瑰色地毯更是乱糟糟的,俨然已经彻底报废。

这个时候就要——

“伊格里斯。”

大雪团子眨了眨眼睛,熟练地吟唱:“我的笼子坏掉啦。”

空气中隐隐还漂浮着欲望的气息。

伊格里斯只扫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他摸了摸鼻子,无奈地看着面前期期艾艾的雄虫,失笑:“怎么,昨晚还没玩够?”

圣阁下的视线微微游移。

认真说的话,他昨晚当然是爽够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

可他也不是为了这个才玩囚禁游戏的啊。

好吧,不完全是为了这个。

但是,但是,说好的伊格里斯会帮他处理讨厌的工作呢?

这才第一天呢,就这么草率结束的话,那他岂不是很亏?

“反正就是不要。”

“都怪你。”他嘀嘀咕咕,理不直气也壮:“伊格里斯,在这件事上,你应该负全责。”

伊格里斯笑眯眯地看他一眼,意味深长:“行,我负责。”

他说到做到。

坏掉的家具被逐一更换,因为事先就买足了备份家具,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被一夜混乱折腾的乱糟糟的房间便恢复了原状。

自此,圣阁下总算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需要工作,也不用加班的躺平生活。

……才怪。

虽然议员长愿赌服输,并不介意为自己雄主分担工作,但诺厄到底还没堕落到将自己的工作完全推给雌君的地步。除了将少部分繁琐的事项塞给雌君,更多的还是亲力亲为,老老实实地独立解决。

说是逃避工作的囚禁游戏,其实更像是降低强度的居家办公。

区别只在于,原本需要独自面对的无聊日常,多了一只时时相伴的虫。

他们一起洗菜,煮蛋,做早餐。

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出门,去埃尔瑟兰的中心湖垂钓。

抛开偏见,钓鱼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在最初的简单学习过后,年轻的圣阁下很快便完成了从初学到上头的全过程,其痴迷程度堪比资深钓鱼佬出身的议员长,他甚至逐渐理解了那只天价夜光钓鱼竿……

好吧,这个还是不能理解。

尤其是在某天夜里,议员长故意将卧室里的全息投影调成了他们常去钓鱼的湖边,室内唯一的发光体变成了那只万恶的闪光钓竿后。

这也太闪耀了。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夜光钓竿了。

将夜钓项目从他们共有的行程之中彻底删除后,年轻的圣阁下很快又迷上了新项目——

“伊格里斯,我们来拍视频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是某一天的清晨。

晨光熹微。

阳光穿过窗帘,落在圣阁下布满吻痕的肩膀上。听到雄虫的建议,议员长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片刻,问:“我倒是无所谓,但你确定真的要玩这么大吗?”

诺厄:“……?”

诺厄:“……!”

从疑惑到秒懂,只需要一瞬。

大雪团子震惊。

大雪团子无语。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伊格里斯笑着看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坏心眼地问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诺厄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迟早是要恢复记忆的。

区别只在于,什么时候恢复,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恢复。

考虑到这场失忆本就在他的计划之中,那么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