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剪着,圣阁下便不自觉地脸颊发烫。
他掩饰性地挪开视线,嘀嘀咕咕:“……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有啊。”
哪有雌虫随身带按摩梳和指甲刀的。
议员长看着他笑。
“是啊,为什么呢?”
大雪团子悄悄偏过头。
心跳如擂。
雌虫也不逗他。
伊格里斯垂眸,将梳剪的工具逐一收拾、放好,这才低下头,将圣阁下拉回怀里,重新抱好。
指尖顺着大雪团子的脊背,一寸寸抚摸,滑下。
黑暗滋生欲望。
欲望又滋生黑暗。
视觉的剥夺放大了感官的敏锐,连带着那双在他的后背上来回顺毛的手,也显得格外有存在感。
无边的寂静之中,他听见他的雌君叫他。
“雄主。”
圣阁下垂下眼睫,羞赧得不敢睁开眼。
议员长先生却慢慢地捧起他的脸,低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似乎下一秒,就要亲上来。
但他没有。
伊格里斯垂着眼眸,目光柔和,却又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问他:“可以吗?”
诺厄没有说话。
他稍稍抬眸,抖了抖眼睫,手臂环过他的雌君的脖颈,微微借力,凑上去,乖巧地、黏糊地,认真地亲上议员长先生的唇角。
第40章 第四十章 “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40】
伊格里斯没有动。
顾忌着小雄主心理上的初次体验, 议员长先生大方地让出了主导权,任由大雪团子攀着他的肩膀,小心笨拙地亲亲舔舔。
一边亲, 一边偷偷地观察他的反应。
像是初次考取飞行驾照的新手,每往前一段路, 都忍不住频频回头, 企图在教练的脸上找到提醒或征兆。
教练不说话。
这是对呢,还是不对呢?
大雪团子感到迷茫。
没拿到提醒, 圣阁下只好自己摸索着来。他回忆了一下过去和对方的亲吻,学着议员长的样子, 强势凶狠地咬住对方的唇角。
气息交缠, 唇舌相贴。
寂静的黑暗之中,议员长的呼吸声愈发沉重。
感知到对方身上的变化,难得在亲亲中占到上风的圣阁下很是得意, 模仿着对方过去的动作, 一边按住雌虫的肩膀,一面在对方的领域里胡搅蛮缠, 唇瓣分离的时候, 还不忘气势十足地咬对方一口。
末了, 又抬眸看他。
像是在说:我厉害吧?
感觉到唇上像是被什么柔软香甜的雪糕亲过的触感, 议员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言不由衷:“嗯嗯,很厉害。”
得到正向反馈, 大雪团子很高兴。
新手上路的忐忑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单方面肆意妄为的过程中所带来的自信和掌控感——大雪团子再接再厉,努力地亲亲舔舔。
气势很凶, 很强大。
很强大的圣阁下按着雌君亲了一会儿。
……亲不动了。
好累。
接吻原来这么累的吗?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感觉到一阵酸麻的同时,深深地喘了口气。强行学习议员长亲亲风格的代价是过度的消耗,也就是这么故作凶狠地按着对方亲了几分钟,这会儿他居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雄虫和雌虫的体力差距这么大吗?
自己被自己亲傻了的圣阁下晕乎乎地想。
他把头搁在雌虫的肩膀上,诚实地道:“伊格里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