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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在一起。

也不知道黎一筝从她脸上看出了什么,突然倾身过来,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

吐息打在颈侧,带来一片过电般的酥麻。

莫语春几乎以为黎一筝要亲上来了。

但她没有,很快就收回身子重新看向幕布。

这下显得莫语春刚刚在胡思乱想了。

她往外挪了挪身子,只移动了一点,很快感到了阻力。

身上的裹着的毛毯不知何时被黎一筝压住了一角,她侧脸对着莫语春,目不斜视,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一样。

莫语春从偷瞄变成正大光明的看,她想知道黎一筝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又或者,她其实一开始就知道。

投影仪兢兢业业地工作,电影仍在放映,它唯一的观众却也移开了视线。

挨着黎一筝一侧的毛毯拉拽感加大,黎一筝又靠了过来。

她的五官在莫语春眼前放大,莫语春下意识闭上了眼。

失去视力后,其他感官变得尤为敏锐。

压在唇瓣上的温度是柔软的,力道是无礼的,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沿着唇缝哺入口腔,上颚和心尖一起瘙痒起来。

电影放的是什么呢?莫语春不知道。

或低或高,或急促,或轻缓的对话沦为背景音,耳边只有心跳声始终如一的响亮急促,到后面又多了两道呼吸声。

莫语春舔了下发热的下唇,然后才睁开眼。

黎一筝凑过来,和最开始那样,蹭了蹭莫语春的脸,动作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缠眷意味。

电影放的是什么呢?两人都不知道。

第30章 她有些想黎一筝了

没有135分钟,半个小时不到,莫语春推开黎一筝,十分无情地表示要学习。

黎一筝起身关掉了一开始就没人在意的投影,回头见莫语春还坐在原位上。

她刚舔过唇,唇瓣还透着水光,看起来丰润饱满。

黎一筝看了两眼,在被瞪之前移开了视线,将人从地毯上拉起来。

莫语春被身上胡乱缠着的毛毯绊了下,脚下还没站稳,腰上一紧,被揽着又亲了一口。

毛毯的一半落在地毯上,褶皱堆叠在脚边,毛绒绒的柔软触感像是泥潭,限制了莫语春的行动,她只能张着唇,避无可避地感受另一个人的气息。

落地灯昏黄,喘息声暧昧。

“嘶——”

黎一筝又挨踩了。

莫语春这下没收着力道,嘴巴有多痛,她踩得就有多重。

最后还迁怒于毛毯,把它团成一团丢软凳上不管了。

都是它绊她。

黎一筝凑上去哄她:“学姐,下次看电影我们换条毛毯。”

黎一筝说到做到。

期末考试结束后,她拿出了一条足够把两人裹起来的长毛毯,和莫语春靠在一起窝在新换的沙发上,看完了一部新的电影。

莫语春没有提回家的事,黎一筝也没有问。

一个午后,再一次碰到上门打扫卫生的家政阿姨,莫语春已经可以表现得很平静了。

再多的慌乱,早在第一次见到家政阿姨时已经消耗了个干净。

当时门铃声响起,莫语春意识还迷瞪着,半睁着眼,看着黎一筝顶着嘴角的牙印就去开门了,再回来身后多了个陌生阿姨。

莫语春还以为是黎一筝的妈妈,瞬间清醒了,从沙发上慌乱站起,结结巴巴地和人打招呼。

事后黎一筝笑她,但是笑完,她又安慰她说没关系,就算真的是她妈妈来了也没关系。

莫语春装作没听懂。

家政阿姨每三天来一次,打扫完卫生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