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其他人也都在议论,不过梁昭跟梁母的矛盾是有目共睹的,闹成什么养都不足为奇。
尤其是村里的人,她们以前就经常看到梁母咒骂梁妈,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梁昭小时候也没少挨打挨骂,挺可怜的。
陈芜一下车就听到几个村民在说刚才的事,还谈到了梁昭小时候。
“小陈回来了啊。”梁妈看见了她。
“阿姨,这是怎么了?”她出门时还好好的。
梁妈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陈芜一听梁昭拽着梁母上了楼就忍不住担心,抬脚就上去。
在梁母消失的这两天,梁昭就打电话问过了,镇上的麻将馆和隔壁村的私人小赌坊都说没见梁母来过,她们领教过梁昭的疯癫,肯定是说实话了的。
梁昭就知道梁母不是去赌,也不是去找鸡,找熟人问了问才知道梁母去了市区。
梁母平时一毛不拔,有钱也输在赌桌上了,没钱买车票去市区,就只能在镇上找有车的熟人顺路捎她去。
房门一关,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和声音。
梁昭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掂了掂重量,脸上轻描淡写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把这玩意拍梁母头上。
“你、你想干嘛!”梁母欺软怕硬,跟个鹌鹑似的抱头缩在角落。
梁昭放下烟灰缸,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环顾了一眼房间才说:“你刚才叫的这么厉害,现在怂什么,把我也一块卖去做鸡啊,两个人做鸡给你挣钱多好。”
卖你?鸡窝都不敢收你啊!发瘟,扑街。梁母在心里咒骂。
梁昭站到梁母面前,居高临下的冷笑,“给你过了两天好日子你就不知道叫什么了,我卖你去金三角做鸡还差不多,死发瘟,去粤西嫖/娼回来了就想食屎,你不嫌丢人我都嫌,活成你这样干脆找个屎坑跳进去算了。”
梁母被说到跳起来指着她鼻子骂:“说什么啊你!死发瘟,叼你老母!”
退后一步避开她喷出来的口水,梁昭的笑容更冷了。
本来今天就一肚子火,梁母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我老母不就是你咯,想让我叼你啊?啧啧,唔好意思啊,你这样的货色只配填屎坑。”
吵架和骂人最高的境界就是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要破防,见招拆招,反过来让对方破防,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再搜肠刮肚的找词想骂回来,那个感觉就爽了。
每回吵架梁母都不是梁昭对手,梁昭不要脸还没节操,梁母敢脱衣服抖胸她就能一边鼓掌一边吐槽,老了哦,下垂了哦,没人要咯,难怪老情人抛弃你哦。
最后吐血倒地肯定都是梁母。
梁昭顺势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猩红的烟头烫在梁母的手背上,梁母痛叫一声,挥手朝她脸上打,被她躲开了一脚踹中小腹,提着梁母的头发迫使对方抬头看自己,她没有忽略梁母眼里闪过的畏惧跟愤恨。
她掐住梁母的脖子,一点点用力,直到梁母脸色涨红,眼球凸起,死命扑腾着想要抓她。
“我有一百种办法能弄死你,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点价值的份上,你早死了,没人会怀疑我的,我还会以你女儿的身份将你风光大葬,把你的名字写在梁氏的族谱上,牌位还请进宗祠,死后这点体面我还是愿意给你的,可有什么用呢,死了就是死了,你的所有东西都会由我来继承。”
“呃嗬!”梁母发出惊恐无助的气息声,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
梁昭松开了手,梁母现在还不能死,上个星期她已经强制梁母去医院抽取了信息素配了药剂给梁妈。
这种由Alpha信息素配成的药剂可以暂时缓解Omega发/情/期带来的痛苦,以前梁妈都是强忍着,没了半条命还要被梁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