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觉,以为对方也是这样想的,但陈芜的话却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让她瞬间清醒,并提醒自己要及时止损,不要再深陷下去了。
见梁昭真的没再说话,陈芜更委屈,眼泪又涌出来,“哼,你真的好冷血,什么都打动不了你,我做这么多你都可以当作没看见,一点反应都没有,行,你厉害,我也无话可说了。”
梁昭张了张嘴,很想问你到底为我做什么了啊,送送礼物?每次视频都要看小熊熊?还是每次我都能让你有很强烈的感觉?
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说了也徒劳,她知道陈芜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不妥的人,一个从来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认为这是对对方好的人,一个只要没有顺毛捋就要不高兴的人,像什么呢?像一个外表已经是成年人但心理年龄只有三岁的孩子,要哄着、捧着、顺着,跟这样的人相处其实最累。
陈芜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了,“想说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说。”
“你都说了会对我和孩子负责,我还什么好说的。”
“想说什么就说。”陈芜也不哭了,只是瞪着哭红的大眼睛看她。
知道她的想法之后梁昭是不可能再自取其辱,“我真没什么好说的,你也别哭了,是我不该那样说,是我不好,行不行?吃饭吧,不饿?”
她决定将这件事翻篇,又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趁现在她对陈芜还没有用情太深,还能及时止损,并提醒自己以后还是做个没心没肺的人比较好,她跟陈芜并不合适,也不该分出精力去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下个月她还要带宝宝贝贝去粤东,跟褚絮肯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褚絮挪用公款这条对她和两个孩子而言就是定时炸/弹,一经发现绝对会被牵连,她是无所谓,反正跟褚絮已经离婚,可两个孩子的户口还在褚絮那里,这次说什么都要迁出来的,就算事发也能将风险降到最低。
这件事处理完之后就该规划农庄的发展了,她想过将来在老屋的后面或者附近哪块地另起一栋新房子,跟家里人搬过去住,老屋就留出来做民宿,二楼住人,一楼吃饭,那么多房间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利用起来,还能给老屋增添人气,不然房子都老化破败了。
起做民宿这个念头也是因为有食客询问村里有没有能提供住宿的地方,她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农庄吃饭,顺便旅游,鹤岭村山清水秀,能钓鱼又能摘果,还能到附近的山坡野餐,还是很好玩的,要是有专门住宿的地方就更好了,她这才想着做民宿。
她还想运营一个民宿账号,这样不仅可以吸引粤区本地人,外地人也会慕名而来,利于她将来把农庄扩大规模,还能让鹤岭村都发展起来,短视频带来的红利她以前也吃过,非常清楚这块做好了能带来多大的利润,她不是只想窝在山旮旯做个小农庄而已的,选择诗和远方也不耽误她赚钱。
想着这些事情,因为陈芜带给她的那丝委屈也就随之散了,看来还是搞事业更适合她。
陈芜见她坐在哪里也不说话了,整个人呆呆木木的,脸上还有泪痕,心就一下子疼了,不舍得再跟她生气,而且她也道歉了,也哄自己了。
“哼,谁让你说话这么伤人的,我很难过你都不知道。”陈芜还是觉得委屈。
梁昭转了两下眼珠子,发散的思维才回笼,她早就不委屈了,想别的事情去了,差点忘了陈芜还在气头上,现在就更不能跟这人说自己刚才开小差了,不然这人更得炸毛。
“我以后不说那种话了,你也别生气了行不行?”
“哼!”
“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一样,幼不幼稚啊。”真是个巨婴,她在心里嘀咕。
陈芜又不乐意了,“哼!你看,你又说话我!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