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跟中国还有时差?”
“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缅北吗?”
陈芜抱着大鹅翻了个身,盯着屏幕这几个字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觉得我是骗子?”
梁昭反问:“不是吗?”
陈芜哭笑不得,“我不是啊,我是好人。”
“嘎腰子的都说自己是好人,你们那边一个腰子多少钱?”
“你说得好吓人,我害怕。”
又开始装上了,梁昭彻底没兴趣,手机一关,睡觉。
睡到半夜就被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吵醒,是到外面酗酒烂赌的梁母回来了。
“搞乜嘢啊,丢那星!边个放烂嘢拦路啊!扑街!”
梁母喝得醉醺醺的,走路没留神看脚下,被天井摆放的东西给绊倒了,她就气得把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
从二楼东房搬下去的旧物被梁昭暂时堆放在天井,放的时候她留意了,并没有挡路。
外面哐当声不停,梁妈也惊醒了。
“死咯,你老母返来了,又骂人。”
她吓得脸色都变了,不安地看向门口,生怕梁母一脚踹门进来打人。
梁昭掀开蚊帐下床,让梁妈留在房间,她自己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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