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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她在吴家过节的时候见过这几位妇人。

“小郎君,别紧张,我们就是和你聊聊。”

吴老夫人清了清嗓子:“瑎儿,你如今已有二十一了,有没有想过娶妻。”

这么直接吗?老师推搡着自己来,不会是让自己相亲吧?但是吴师叔家里适龄的只有吴芷男那个小姑娘,她今年不是才十三岁吗。应该不会是她,那莫非是这几位夫人的姊妹们吗?

闻瑎低头,纠结着眉毛都快皱到一起了。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哈哈哈,闻瑎心里尬笑着。

肯定不想娶妻啊,她一个女人娶什么妻,闻瑎拒绝的说辞连变都不带变,临危不乱处事不惊,表面上还是一副淡然表情,“在下还未立业,谈何成家。”

“长得一表人才,人也谦虚,还是陆尚书的弟子。”其中一个夫人声量不小,巧笑嫣然,对着闻瑎上下打量。

周围几个人点了点头,看着闻瑎的目光越来越满意。

不行,她受不住了,太可怕了,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闻瑎试探性地问:“各位夫人,在下找吴阁老还有要事相商,恕在下先行离席。”

吴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行,好孩子,你先去找他吧。莫耽误了你们的正事。”

闻瑎维持着最后的礼仪,和各位夫人告别。

然后迅速奔向吴居的书房,师叔到底找她什么事,刚才那场面她可不信吴居会不清楚。

“师叔,是我。”

吴居手里拿着棋子在手里摩挲着,思索着这盘棋的破局之策。

“珩屺,进来吧。有段时间没见了,你这孩子似乎又长高了一点。来,做我对面,咱们看看这棋局。”

吴居半点没提刚才闻瑎见到吴家妇人们的事,连眼睛都没抬起来,一直盯着这棋盘。

闻瑎也不敢多问,她顺势坐到吴居对面,思索起这局棋,执黑者看似中盘失手,但是收官之时却将先前失误之处化为有力之手,扭转了战局。

至于更多的,闻瑎看不出来了,她不是不懂装懂之人,于是便直接道:“师叔,在下学艺不精,就只能看出黑棋官子时扭转了战局,更多的便看不出了。”

吴居终于抬头看了闻瑎一眼,笑道:“你倒是诚实。”

“这是袤之临行前与我的一场对弈,他执黑我执白,没想到临收官之际被这小子摆了一道。后生可畏啊,我记得去年他还下不过我呢。”

这盘棋原来是师兄和师叔下的,闻瑎常听老师说吴居的棋艺甚高,没想到师兄也不遑多让。不过,似乎十月末她就未再见过师兄了,到现在似乎已经近两个月了。

果不其然,师兄又离开京城了,只是为何这次他没有告之自己,也未曾和自己道别。闻瑎没有抓住心里不舒服的那丝感觉,很快,这难过的情绪就散去了。

吴居将手中的白子又放回棋盒内。

“珩屺,你可知老夫这次让你来有什么事?”吴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容很浅,闻瑎捉摸不透吴居的意思。

和自己的老师不同,闻瑎对老师的同门师兄,大齐权势滔天的吴阁老一直秉持着一种又惧又敬的态度。

就像是上辈子过年的时候去串门走亲戚,这位亲戚可能和你的家长很熟悉,但是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地位很高又很有钱。你觉得这人可能对自己也是亲近的,但就是不敢在他面前随意放肆。

闻瑎垂眸沉思,她自然不敢回答说是让吴府的夫人们验货这种俏皮话。

睫毛颤了颤,闻瑎回到:“学生不知。”

这次到轮到吴居大笑了,“到底是陆有之那家伙了解你,珩屺,你尽管大胆地猜吧。刚才我夫人和我的几位儿媳你应该已经见过了吧。”

闻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