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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知耐人寻味地弯弯嘴角,歪着脑袋,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

真像一只大型犬,许半闲迷离地想。

舌尖轻触他的掌心,许半闲全身一凛,这舌头不似温顺的家犬,倒像是长着倒刺的野狼,激得他心痒难耐。

他笑得扬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脖颈的线条也好看极了。

忽然,周庭知停下了动作。

许半闲低下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墨色的眸子。

这分明是一只大野狼,目光锐利、专注,仿佛会趁四下无人,在许半闲不经意间,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叼他的后颈,把他拖到阴暗隐蔽的角落,独自吃个干净。

那眼神中的占有欲,令许半闲心惊。

他颤颤巍巍地抬手,遮住周庭知的眼睛,声音都在打抖,“你想干什么?”

周庭知得寸进尺地一把掐住他的腰,将他拽向自己,胸膛与胸膛刹那间猛烈地相撞,心跳与心跳剧烈地搏击。

周庭知束缚住他的双手,喘息未定,声音中带着不可拒绝的性|感,“我想氵金你。”

酥麻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上乱窜,横|冲直|撞。

许半闲惊了,心慌意乱地结结巴巴,“你、我靠,你就不知道害羞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周庭知捧着他的脸,温柔地、怜惜地摩挲,像是在品鉴稀世奇珍,拇指轻柔地向下,描摹他的眉毛、睫毛、眼尾、鼻梁、鼻翼,直至人中、上唇、靠近他因剧烈喘息而微微舒张的嘴。

拇指在此处逡巡停留,轻轻在嘴角一按,带出澄莹晶亮的津|液,在空气中拉出暧|昧的透明银丝。

“都是一起开过香槟的关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周庭知意味深长地浅笑,“我还能做得更粗|俗,你想要吗?”

许半闲失算,溺在这颠倒众生的魅|笑里。

忽然,周庭知按照他的后脑,将手指伸了进去,直达喉|咙深|处,咽喉本能排斥,许半闲忍不住发出声音,“嗯呜”

水光充盈着眼眶,荡|漾着涟|漪,他含住了周庭知的手指,这无声的邀请勾魂摄魄。

周庭知被撩拨得双目几近赤红,似是久吃干草的饿狼邂逅小白兔。却被他牢牢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体恤周庭知的伤腿不能久撑,许半闲自告奋勇,压在他身上,“你别动,我自己来。”

周庭知醉了,也没完全醉,意识渐渐清晰,这场景似曾相识,他猛烈挣|扎起来,拒绝着许半闲的主动。

许半闲低头轻吻,安抚着周庭知的自尊心,“别急,等你好了。”

周庭知被吻得很乖,许半闲戒心放松,便被掀翻在下,周庭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根本不想头部受到过撞击昏迷的病号,一把将他拽过来,侧着头贴近他的脖颈。

许半闲吓坏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咬的时候,只感觉到侧颈一阵温暖的湿意。

周庭知伸出舌尖在他的侧颈,舔了一口,又轻又快,又痒又麻。 “你乖一点,我不会再让你在上面了。”

他意乱情迷地说出了一句令人迷惑不解的话。

“再?在上面?” 许半闲愣了。

恍如梦境的画面来袭,他觉得匪夷所思。

此情此景,此人此境,沉滓泛起,他恍然记起,自己好像确实在上面过。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周庭知嘴里嘟囔着,自己就开始解扣子。

许半闲看他顾左右而言他,若有所悟。

“周庭知,你是不是在骗我?”他涎着脸失笑,“那次,你是不是被我|上|过?”

周庭知发狠地去啃他的脖颈、肩头,“骗你是狗。”

许半闲用脚抵住他的胸膛,执意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