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摸够了没有?”
陈青洲无法理解,她不应该关注他身上的新t恤?这件t恤难道就是让她用来摸腹肌的屏障?
穆夏否定了他的想法,柔软的手和陈青洲眼里的鱼一样,像一股风,灵活地从衣尾钻了进去,她的手不冷不热,到底比陈青洲身上的温度凉了些,毫无隔阂地贴上他的腹,指腹无意识地摩挲,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不是才刚摸?”
陈青洲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艰难地说出阻止的话:“够了,穆夏,你别作死,拿出来。”
“陈青洲,你还不吻我?”
她掌控着他的软肋与脆弱,他自然任她驱使,听话地吻了上去。除了忘记松开的那只手攥着穆夏以外,他根本不敢碰她一寸,反而是穆夏主动贴了上来。他以一副推卸责任地态度放纵自己,仿佛他当真殊死反抗过,只是难以抵抗穆夏而已。
那一刻,他是真正的一叶轻舟,穆夏笔下的轻舟,在幽蓝的水面上飘摇,飘向更远,飘到无人的深渊,禁咒是终生不能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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