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撑伞的,还能想着给我送蜡烛?你躲着他点儿,我孙女可不是他能高攀的。”
穆夏没心没肺地笑着,却没接上话,眼神也游移了。
唤回她神智的还是穆老太太,老太太拿着个小盒子怼到她面前:“这他买的?你被蚊子咬了?我就说送什么蜡烛,你看这盒子还是新的呢,放鞋柜上了。”
穆夏迷惑地皱眉:“什么呀?我看看。”
她接过一看,是一小盒风油精,新的,拧开盖子还得用点力。
穆夏抿着嘴直笑,故意把拧开的风油精凑到面前,嗅着那股又凉又辣的味道,腿肚被蚊子咬的包都应景地痒起来了。
穆老太太一记软拳把自嗨穆夏打醒:“瞅瞅这笑的,你赶紧给我说,你跟那小子……”
“奶奶,我的奶奶,您想什么呢,这我回来的时候路过药店买的,没看跟我手机和钥匙放在一起嘛?”
“你少骗我。”
“谁稀罕骗你,一瓶风油精有什么好骗的,您孙女还能被他一瓶风油精就骗走?”
“那是不能。”
“这不就结了。”
总算唬住穆老太太,穆夏放下水蜜桃,看着外面还没有亮灯的意思,跟穆老太太起哄:“咱们点根蜡烛吧,反正这么多呢。”
“哪有打火机点蜡烛?我还下楼去给你借啊?”
“谁说没有呢?”
穆夏拿了打火机,和穆老太太凑在茶几前把蜡烛点燃,立在个倒过来放的瓷碗上。
火苗晦暗不明,微微颤动着,穆老太太这才迟钝地发觉不对:“你哪儿来的打火机?”
穆夏心里咯噔一声,面不改色地扯谎:“上回陈青洲不是在我们家抽烟?他落下的,我就随手收起来了。这人太不道德了,不仅抽烟,还丢三落四的,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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