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看到该误会你欺负我了。”
她缓缓挪开手,退步迈上一级台阶,就高了他两级了,变成彻底地俯视他,先发制人地说起他的不是来。
陈青洲眨了两下眼,睫毛随之扇动着,像受惊的蝶翼,他微微抬起头看她,看她那张漂亮又高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穆夏,我没工夫跟你玩儿,你也别消遣我。”
他没资格跟她玩儿,更输不起。
穆夏还在有恃无恐地看睡衣袖子上蹭的灰尘,闻言低头与他对视:“我要是非跟你玩儿呢?你玩不起么?陈青洲,你天天守着那个破店,一个月净赚多少钱?三千有吗?五千呢?你把我哄开心了,我转你一万,你觉得我给不起吗?你越是反抗,我就越不开心,我不开心,你也别想好过,还是说你就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行。”他忽然把她打断,“我奉陪到底。”
陈青洲清楚地记得那天是七月七号,他与穆夏达成了个荒诞又幼稚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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