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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你趴在我的肩膀上织网。”

谢煜满意了,抬起脸,刚想擦眼泪,就想起来小红书上的话。

原本‘如果我变成了企鹅,你还爱不爱我’这个话题就是在小红书上流行的,很多人都拿来去问自己的家长,得到很暖心的回答。

但后来有人指出,‘你问变成了企鹅有什么意思,有本事去问变成了同性恋’。

谢煜下意识地说:“那如果我变成了女同呢?”

话音刚落,望着沈长胤疑惑的神情,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全是女同。

那没事了,搞女同天经地义。

眼泪用不上了,她伸手擦干净脸,头发都哭乱了,她用手指压下去。

沈长胤却突然说:“那你呢?”

“我什么?”

“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哭红的脸有一层番茄粉,谢煜压头发的手顿住了,眼珠子转了一圈,看天看地。

她不回答。

沈长胤心下微叹,却只是伸出手:“过来,我给你把头发理好。”

谢煜吭哧吭哧地站到她面前,弯下膝盖扎马步,让她给自己梳头发。

扎好了头发,沈长胤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今天你要干什么?要和我去北郊军营玩吗?”

谢煜直起身,直摆手:“不去,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玩得开心。”沈长胤点点头。

送她出了门,谢煜自己回到了后院书房,抽出那张只有四个字“致沈长胤”的纸。

摊开。

磨墨。

提笔。

写不出来。

收拾书房。

重新坐下。

写不出来。

喝水,吃点心。

点心碎屑掉到纸上,留下一个油斑。

换一张纸。

写不出来。

月升日落,天黑了。

沈长胤从北郊回来,喊她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在院子里散步。

坐回书桌前。

写不出来。

发誓写不出来不上床睡觉。

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被夜里小花儿这只坏狗的喊声吵醒。

发现口水流到了纸上。

又换一张。

天亮了。

竹扫帚扑簌簌扫地的声音隔窗响起。

谢煜放下笔,起身,拉起书桌前窗户卷帘。

三四个侍女正在院中洒扫,小花儿围着她们打转,碍手碍脚。

石榴花忽然落下来一朵。

老金急匆匆地带着一沓文件从院门口进来。

谢煜的视线跟随她的身影,直到听见沈长胤打开堂屋正门的声音响起。

她转身去了堂屋。

老金看见她,“昨日那几人都已经被关押到大理寺了,都说自己来自西北。”

“咱们的人亲自去查,也都查不到江南那里。”

她们并不指望一下子就能定论这群人来自江南水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那么蠢,这群人明面上的身份肯定是与江南水师无关的。

像这种被抓住了就一定会被处死的事情,一定是让自己最忠心的死士去做的。

而沈家世代都在江南,理论上,家养的死士也应当从小长在江南,有那里的特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从五官到皮肤特征,再到口音衣着,都更像西北的人。

谢煜有些失望,情绪却还算冷静,点了点头。

送走老金。沈长胤看向她关切地问:“怎么脸色不好?昨夜睡得不好吗?”

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