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次是受主人的邀请而来。
她足尖滑动,计算着距离,站在前世曾经跪着的地方。
她笑了笑。
故地重温,多少人会感到羞辱,可她不觉得。
就像伤疤,不是受伤的证明,而是愈合的证明。
就像她告诉过自己的,曾经自己掌控不住的东西,现在都落到她手里了,无论是物还是人。
小鱼啊,我早知今日会有雨,可如果你连让我淋雨都看不下去的话,你要怎么获得你的胜利呢?
她去浴室洗了澡,洗到一半,有人敲了敲门。
“洗完了和我说一声,我将你的衣服递到门里面。”
沈长胤应了一声。
而后在洗完澡之后,轻轻地对外面说了一句:“我好了。”
片刻之后,门被推开一条缝,一只手抓着一套白色的丝绸里衣递了进来。
沈长胤心情颇为愉悦地换上,走出门。
今天她会是个更好的老师,即使学生有些抗拒也没有关系。
却没想到自己刚出门,就被按着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擦干了头发。
烘干过的柔软毛巾吸收着头发上的水汽,被谢煜擦头发的体验出乎意料的舒适,沈长胤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谢煜不应该是这个表现,她不应该这样主动地来替她擦头发。
“别动。”
谢煜将两只手捂在沈长胤的脑侧,固定住她的脑袋,不容置疑。
她极为耐心,有条理地将沈长胤的头发擦干,又拽着她的手,让她在床上坐下。
她穿着里衣,将散落在脑后的头发用一根绸缎绑好,露出光洁的眉眼,又将一根被清洗烘干过的白色腰带递到沈长胤面前。
“替我带上。”她说。
沈长胤为她蒙上眼睛,松开手后,用目光流连在谢煜高挺的鼻梁。
“别看了。”
仿佛腰带毫无作用一般,谢煜精准地将手落在了沈长胤的肩上,向后轻轻一推。
沈长胤躺在了床上,后颈恰好对着枕头。
谢煜一只手按住沈长胤的肩膀,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埋在了上衣下。
“规矩是,这件衣服不许脱掉。”
她白布遮眼,坐在床边,很冷静。
上衣的布料开始颤动,沈长胤呼吸有些加快,“好。”
上衣的布料随着手的动作鼓起又平摊。
沈长胤闭上眼睛,嘴唇压抑着紧抿。
在几十息后,第一次忍不住屈起膝盖。
谢煜用另一只手将她的膝盖按了下去,而后翻身坐到床上,跪坐在沈长胤的大腿两侧,牢牢将人控制在自己身下。
“要休息还是要继续。”她问。
沈长胤睁开眼,望着架子床顶的颤颤巍巍的香雪纱帐,没出声,只是呼吸急促。
“那就继续。”
谢煜的两只手一上一下,都派上了用场,
她食指轻点,等待了几十秒,在沈长胤乱动的时候控制住她。
“手别乱动。”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全程不容反抗,效率极高,却总是在尾声来临前突然抽手。
沈长胤望着头顶的纱帐,有些茫然无措。
“小谢……小鱼……”她总是在这种时候管她叫小鱼。
“过犹不及。”谢煜在上衣下摆上擦干净手,“再这样下去你该难受了。”
她静静地等了将近一分钟,才重新继续。
就这样重复了三四次,每次都在沈长胤感到酸胀过量之前抽手。
终于在某一次成功抽手前,被沈长胤按住了手,将她的手牢牢按在布料下。
沈